导演求助式的将目光落到了傅宁鸢的身上。
傅宁鸢站在人群中看了一会儿,见那老登疯狂甩着剪刀,都快把剪刀戳到他身边的工作人员身上去了,她才叹息一声,走上前去。
丁建东瞬间就看到了气质出尘的傅宁鸢,他气愤地用剪刀指着傅宁鸢,道:
“你来干什么!看我笑话吗!”
傅宁鸢:……
他怕是有什么大病吧。
傅宁鸢伸手,在丁建东气愤的目光中伸手握住剪刀,然后——
剪刀就这样直接从丁建东的手心脱落,乖顺地落入到了傅宁鸢的手里。
他连忙就想从口袋中掏出法器来。
可他和蛊虫相通,能够感受到蛊虫并没死。
因为傅宁鸢刚刚好像真的精准预判到了邪祟的位置,所以现在说话倒让巫嘉晨有点心生忌惮。
巫嘉晨瞬间跳开一大步。
那就是……晕过去了?
被吓晕了!?
巫嘉晨瞬间慌乱了起来。
“不用慌,没什么大事。”傅宁鸢语气淡定地一边安抚着在场其他人的心,一边将剪刀放到柜台下面的抽屉里。
“你少吓我!”
那位僧人则道:“剪刀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树胶之类的?”
“现在的玄门还有热度可蹭?”傅宁鸢再次好奇发问。
总导演在监控器前听到傅宁鸢的话,倒是认真地思考起傅宁鸢的建议来。
“你就没想起过自己的身份么?”傅宁鸢发自内心地觉得好奇。
“你放屁!我的蛊虫都没有反应!”巫嘉晨想都不想就道:“刚刚在楼上时,他们感受到邪祟气息还会有反应呢!”
巫嘉晨:……
他硬着头皮道:“可能就是手拿剪刀的姿势不对,所以一时卡到手骨,拔不开吧。”
“怎么不可能?”傅宁鸢反问。
“我的身份怎么了!我的身份可是上过玄门名录的,是正儿八经的玄师!哪像你?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骗子,演戏演不好,就来蹭玄门的热度!”
“你可别说错顺序啊,是鬼搞的,不是我搞的鬼。你这么说,小心你身后那个‘人’要生气了。”
可这几个人却连这么大的邪祟的存在都感受不到……
什么身后那人?
不知道是不是他被傅宁鸢给误导了,巫嘉晨瞬间毛骨悚然,且还觉得背后阴风阵阵,就像是真的有……
“你们这是怎么了?收复恶灵不顺利吗?”
她开口之后,在场的几个玄师就像是狠狠被人打了一巴掌一样,面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紫的。
她这句话问出口,在场的几个玄师面色都变得难看起来。
“什么!?”
“我闻闻。”那个女人四处嗅了嗅,最后目光落到了巫嘉晨的身边,道:“你身后恶灵的味道最重哦!”
怎么第一时间就是找人背锅呢!
丁建东看着傅宁鸢真诚的发问,却只觉得她是在嘲讽他,瞬间跳脚,道:
丁建东一脸震惊,道:“这怎么可能!刚刚我明明怎么甩都甩不下来!”
见工作人员全都一脸复杂地看着他,巫嘉晨着急地想辩解,却听到傅宁鸢语气阴森地道:
毕竟这几个人……他也看不惯。
“因为她没打算杀你。”
“抱歉哈,一时不知道和一群连邪祟都感受不到的‘玄师’说什么。”傅宁鸢道。
“这、这怎么可能!”
他毕竟是巫家嫡系,就算天赋一般,比不上巫嘉铭,但身上的法器可比巫嘉铭要多的多。
“哪有邪祟?”巫嘉铭心里打起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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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真的有邪祟?
要是下一期再没什么有真材实料的人,他们遇到难题岂不是就要面对着面发呆了?多尴尬呀!
“所以,各位老师,刚刚到底是怎么回事?”总导演授意pd问道。
巫嘉晨动作一僵。
巫嘉晨为了打脸傅宁鸢,自然是直接解下了腰间的小罐子。
等他打开后,却发现他的蛊虫全都直挺挺地待在小馆子里,就像是……就像是死了一样。
傅宁鸢:……
几人听到傅宁鸢的问话,面色都有点难看。
说完,他好像还嫌自己刚刚太丢脸了,想找回面子似的,突然泼脏水道:
“是不是你搞的鬼!”
“不然还能为什么?刚刚大家可都看到了,我怎么甩都甩不掉的剪刀就这么被你轻松拿下来了!”丁建东情绪激动地道。
几人面色一变。
“为什么?”
她无语地看着丁建东,道:“我看你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