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而栗:“敢拦本王的路,你们薛家还是头一户。”
薛夫人哪里还敢用背地里那一套,赶紧跪下磕头,一把鼻涕一把泪道:“臣妇绝对不敢阻拦王爷。”
“薛家更不敢,是底下那帮不开眼的做错事,请王爷息怒。”
常景棣坐在轮椅上,整个人都笼罩着一层寒意。
手轻轻
的碾搓着檀木珠子,眼神没看薛夫人,而是在家丁身上环顾一圈。
那冰凉如寒冰的眼神,足以说明一切。
薛夫人顿时明白,解释道:“臣妇不是故意带这么多人的,小儿不省人事,这些家丁是为了抬他。”
常景棣垂眸盯着檀木珠子:“薛公子重病了?”
薛夫人弱弱的点头。
“一个将死之人,用了近二十个人来抬,你是担心他诈尸吗?”常景棣丝毫不留情面,直接问道。
这要是换个别人敢当着面咒她儿子死,薛夫人保证会把那人拔下一层皮!
可面对战功赫赫,从死人堆里拼出一声名头的常景棣,薛夫人也就敢背后骂几句。
当面,她不得不咽下这口气,嗫嚅道:“不,不是,小儿是被洪钟那个庸医医成这样的。”
“臣妇带多人,是担心洪钟耍赖不认。”
狡辩的话还没说完,常景棣就不满的摆摆手,示意她闭嘴。
薛夫人不敢再多解释,只能小心翼翼道:“王爷,臣妇请求上去守着犬子。”
“你不是很疼爱薛志忠吗?”常景棣懒懒抬眸,瞥了一眼薛夫人,道:“本王听闻心诚则灵。”
“上面有大夫,你守着无用,就在这跪着乞求上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