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烧掉痕迹的人,定心狠手辣,实在可怕。”
“我知道,也不会出卖你们的。”云晚意收回心思,取下头上的簪子,道:“这簪子兑成银子,足够你们换个地方好好生活。”
“这怎么使得?”老婆婆推脱不接:“姑娘帮老头子治好咳疾,我们没法给诊金,已经万分过意不去,如何还能收您的东西?”
“收下吧,给你们儿子
赎身,一家人远走。”云晚意看了眼隔壁吴大贵的房屋,道:“你们要因为我而出事,我才是歉疚。”
“另外,里屋枕头下还放着五百两银票,你们先用银票,簪子等去远一点的地方,再找当铺典当。”
老婆子和老头子推脱再三,没办法才收下。
云晚意山上这一趟,必会引起别人注意,索性让两位老人跟着一并下山。
寒露和立秋帮他们两老简单收拾包袱,下山后分开。
云晚意和立秋先回上城,寒露带两位老人去隔壁镇,给老人临时找住处安顿。
快马加鞭,抵达上城时,天已经完全黑透了。
淮安侯府一屋子人都在等云晚意。
云晚意进门,迎接她的是老太君的拐杖。
立秋眼疾手快拉了她一把,拐杖砸在身后的门上,发出一声闷响,咕噜噜滚到她脚边。
云晚意面色平静,捡起拐杖递还老太君,如看不到众人的脸色般:“祖母这又是怎么了,发这么大火?”
“怎么了,你怎么敢问出来的?”老太君怒气冲冲拂开拐杖,厉声呵斥道:“你翅膀硬了,该遵的规矩还是得遵。”
“一夜未归,去向不明,整个上城都在传你和男子有染,你还要不要脸,你不要,我们淮安侯府还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