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皮囊倒是顶好,话说回来,他们常家的男儿个顶个的英俊。”
老太太伸手摩挲着怀中的令牌,神色里带着几分怀念。
太夫人顿了顿,试探道:“那对云晚意……”
“继续对她好。”老太太捏着令牌,冷哼道:“她性子硬,我们就顺着毛捋,走一步算一步,看接下来怎么应对。”
“这丫头心还是不够狠,苏锦要她的命,从未将她放在眼里,她放着这么好的机会不用,反而只将苏锦禁足,哼,没想象中厉害。”
他们口中的云晚意可没想那么多,思索了一会接下来的事后,早早睡下了。
在庆丰山来回折腾,实在是疲累,一觉睡到大天亮
。
下了几日大雪,好歹出了太阳。
清晨的光照在皑皑白雪上,显得生机勃勃,又带着清晨的清爽。
“总算雪后晴天了。”双喜端着热水进来,心情瞧着很好:“小姐,今儿什么安排?”
“吃完早膳去苏家。”云晚意伸着懒腰,漫不经心道:“舅舅口中的那个她还没找到呢。”
她的动作就好像刚睡醒的猫,慵懒中带着漫不经心。
配上晨起毫无粉黛就美到心坎的脸,双喜看得有些呆滞,端着脸盆没下一步动作。
云晚意顺着她的视线收回手,摸了摸脸颊:“我脸上有东西?”
“啊?不是不是。”双喜这才回神,放下脸盆夸赞道:“小姐越发好看了,短短几个月,就如长开的荷花。”
“又如三月的桃花,还有盛放的芍药……奴婢嘴笨,形容不出来,反正就是好看,百花都不及您的颜色。”
双喜忘不了第一次见到云晚意,瘦瘦巴巴,如一根小豆芽似的,脸色也不太好,神色间更是怯懦和小心谨慎。
在看如今,肤色白皙细腻似将放未放的花苞,身形玲珑,虽然还是略显清瘦,精神气却十足。
尤其是周身散发的那种自信的气场,叫人不容小觑。
看着双喜的眼睛都要冒星星了,云晚意忍不住点了点她的脑门:“你呀,就是捡好的哄我开心。”
“真的。”双喜竖起手指保证:“奴婢说的句句发自肺腑。”
“我信你。”云晚意挑了挑眉:“用的都是我自个儿做的养颜膏子,自然有用,你们几个也要用上。”
洗漱后吃了些小厨房做的粥,主仆几人去了苏家。
世间尚早,苏老夫人刚起来洗漱完,准备用早膳,瞧着云晚意过来,颇为惊讶:“你怎么这么早?”
“
给外祖母请安。”云晚意行了礼,道:“整好要来给舅母复诊施针,想着早些来。”
“你真是有心。”苏老夫人顿了顿,道:“阅知好多了,这几日能在婢子的搀扶下,下地走几步。”
“就是两次折腾,元气耗费的太厉害,不是一两日能补起来的,既然来了,先吃了早膳再说。”
“我吃过了。”云晚意恰好寻到单独的时机,道:“您慢用,我先去看看舅母。”
“也好。”苏老夫人找了个婆子给她们主仆作伴:“等你诊断完了再来我这,我有些话和你说。”
主院一如既往的安静。
云晚意进去时,明月正扶着虞阅知起身。
“舅母。”云晚意叫了一声,道:“看您恢复的不错,我就放心了。”
云晚意两次施救,虞阅知都是昏沉睡着,只勉强看过云晚意的长像,并未说几句话。
如今瞧见,虞阅知亲厚极了,笑意满面道:“晚意,我能好转,孩子能平安,多亏你妙手回春。”
“这大恩大德,真不知道该如何回报。”
“自是一家人,没必要客气。”云晚意顺势坐在虞阅知对面,道:“身子可还有什么不舒服?”
“容易出虚汗。”虞阅知想了想,道:“时常感觉疲累无力。”
“正常。”云晚意给虞阅知把脉,道:“恢复需要一定时候,今日施针后,调整滋补的方子,世间长了,自然能慢慢养回来。”
确定虞阅知没什么问题,云晚意起身道:“就不打扰舅母静养了,我去外祖母那边回话。”
“好,等我能行动自若了,再宴请你。”虞阅知到底还是虚弱,没有多留,只让明月送她出去。
明月和云晚意也算相熟,送到院子口后准备回身,听云晚意问道:“舅母还梦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