贬低了他。”
“还不是年轻气盛,唉!”
老太太听的太阳穴直跳:“徐国公极受器重,得想法子去拜见才好,不然耀祖彻底废了。”
“云晚意医术不错,要是她在,可能还有希望。”太夫人红着眼,道:“可惜了,她进宫去了。”
“派人进宫去请她。”老太太咬牙,狠狠道:“都是一家人,出事了她也躲不开,还是只能先求她帮忙!”
这时候想到是一家人了,只可惜熙然郡主先一步进宫,把云晚意请到了徐国公府。
熙然郡主哭的厉害,原本水灵灵的双眼肿的像核桃,眯成了一条缝。
坐上马车后,她更是伏在云晚意肩头,话断断续续说着:“晚意,哥哥不会死吧,太吓人了。”
“他的胳膊,实在是……呜呜呜……”
熙然郡主这样,是断不能把事情说清楚的。
连在太后娘娘跟前,都是她的心腹芍药,说完了整件事的经过。
徐俞明伤情严重,奄奄一息,请了好些大夫和太医都不行,这才斗胆求
到太后名下,让云晚意出面诊治。
“你是清楚我医术如何的。”云晚意安慰着熙然郡主,无奈道:“怎么不早些去叫我?”
“祖父说你奉皇命进宫。”熙然郡主呜呜咽咽,道:“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打搅,这才耽搁了时间。”
“哥哥午后开始高热,刚才都惊颤厥过去了……”
“好了,有我在。”云晚意给熙然郡主整理着头发,道:“你别哭了,一会儿哭坏了眼睛,我还得給你诊治。”
“嗯。”熙然郡主点着头,眼泪随着她的动作,依旧不住的往下掉:“我,我控制不住,只要想到哥哥那样子。”
“晚意,哪怕伤人的云耀祖是你们云家的人,你也不能偏袒,我哥哥文弱,不该遭此下场!”
“肯定不偏袒。”云晚意无奈道:“云耀祖是林州云家的人,他们一脉巴不得我死,我岂会偏袒,你放心。”
等看到徐俞明,云晚意才懂熙然郡主的失控。
徐俞明的样子实在是太惨了。
尤其是双臂,不能穿衣,伤口就这么暴露在外。
其中,右手被砸的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从伤痕来看,不止是打砸的伤痕,仿佛还有烫伤。
好好的孩子被造成这样,也得亏国公府一门文臣,不然云耀祖早就被人打死了!
“云大小姐。”徐腾面色担忧,客气的拱手,道:“又要麻烦你了。”
“云二小姐。”国公府二爷徐辽哽咽着,哀求道:“我就这一个儿子,求你无论如何,帮他保住小命。”
“其余的,我们……我们……”
说到这,徐辽在也无法往下,捂着脸侧到了一旁。
“两位爷客气。”云晚意扫了一圈屋内守着的人:“大家放心,我一定会尽力。”
屋内人太多了,有的她认识,有的不认识,无不是红着眼眶。
徐二夫人更是跪在地上,哀声道:“云大小姐,若俞明活不成,我也
活不成了,求你……”
“夫人先起来。”云晚意上前扶起她,沉声道:“大家也知晓徐公子伤情严重,我需要在安静的环境中好好诊治。”
“都回去等消息,屋内留一个使唤丫鬟,一个使唤小厮,再派人去把洪钟大夫找来便是。”
徐俞明这样,明显要人打下手。
立秋不懂医术,只能叫信得过的洪钟来!
“我不打扰你,就让我陪在门外。”徐二夫人赶紧道:“你要什么,我立刻派人去做,快,去请洪钟大夫!”
等屋内的人散去,云晚意让丫鬟和小厮一个去抓药,一个去打热水,再小心的给徐俞明扎针止血。
“小姐。”立秋在旁帮忙,看得心惊肉跳:“徐公子这样,真能救过来吗?”
“不太简单。”云晚意指着血糊糊的一团,叹道:“先是被热水烫伤,再被暴力砸伤,深及骨头,又拖了大半日。”
“唉。”立秋叹了一声,唏嘘道:“这位徐公子是个清风霁月的人物,没想到一遭变成了这般。”
“那云耀祖也太狠了,下这种狠手,是没给人留活路啊!”
“别感叹了。”云晚意手下动作不停,吩咐道:“出去要些烈酒来。”
立秋开门,瞧着原本该离开的徐二夫人,居然跪在正门口。
等取完烈酒,徐二夫人还是保持着那幅姿势。
立秋回到云晚意身边后,忍不住道:“可怜天下慈母心啊,外头那么冷,徐二夫人虔诚的双手合十,嘴里不断念着佛经。”
“脱去所有首饰,素面朝天,膝下连蒲团都没垫,就这么硬生生磕在门外的石阶上。”
“能理解,当初薛大夫人张扬跋扈,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