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啊,要兵行险招了。”
“六皇子那边,都说好了吗?”
常景棣嗯了一声,道:“他最近进宫频繁,底下的人也按照咱们的吩咐,把常牧云的罪行,一点点透露给皇上。”
“只不过,常沐泽身份倒地不同,不能明说,那些个折子,他也不能指点什么。”
“只需要皇上看到,就算目的达成。”云晚意放下茶杯,起身道:“我猜,明日太后召见,最迟两日,常牧云会动手。”
“那,就预先恭贺你报得大仇。”常景棣举起茶杯,以茶代酒,做了个手势。
云晚意重新端起杯子,浅浅啜了一口:“不过,太后如今的态度,也令人深思,她既知晓此事,为何要宣我们二人进宫?”
“皇上和太后离心。”常景棣笑了笑,道:“母子二人相处不来,太后需要人帮皇上一把,而我们恰好是那个人选罢了。”
日次上午,云晚意和常景棣如约进宫。
太后先是对常景棣感慨了好一通,企图说起母子之情。
说了好半晌,话锋一转,红着眼道:“你们都是哀家膝下长大的孩子,为何性子相差这么多。”
“皇上不肯信哀家,只偏信那些个术士,皇后和哀家都规劝不得,他昏庸,如今连皇子都敢弑父了。”
“母后这话何解?”常景棣顿了顿,故作惊疑道:“哪个皇子敢如此大胆,对皇上不利?!”
太后瞥了眼云晚意,冷笑道:“一个不顾人伦,连皇婶都肖想的畜生,还有什么做不出?”
“三皇子?”常景棣捂着心口,剧烈的咳嗽起来。
“是哀家不该提及那些龌龊。”太后嘴上这么说,却还是继续道:“常牧云那个白眼狼,早就该随着他娘去死。”
“苟活多年,不知感恩,还把主意打到皇上身上,简直该死。”
“镇北王妃医术了得,哀家想让你帮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