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谋划,为我生儿育女的?”
“哼,即便是重活,那些记忆不能抹去,身子干净,心早就不洁,你已是残花败柳,若被常景棣知道,他定也万分厌恶你这个不干不净的女人吧?”
“与其被人嫌恶,不如和我联手,即便是山穷水尽,有你外祖的兵符和你的智谋,也能帮我东山再起!”
云晚意早就知晓他的卑劣,这些话不能打击她半分。
只是单纯的恶心。
到了这一步,他不再遮掩,算盘珠子照旧往她脸上崩。
也不看看自个儿算什么东西!
正在这时,常景棣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本王喜欢的是云晚意这个人,不管她前世经历过什么,亦或者她这一辈子又有过什么。”
“在我心中,她便是那洁白无瑕的雪山莲,是出淤泥不染的六月荷,亦是天上那轮遥不可及的月光。”
云晚意循声回头,看到常景棣一身黑袍,正大步走进。
哪怕身在牢狱,周遭的一切也不能影响他与生俱来的贵气和睥睨。
仿佛衣角带风,端的是恣意和倨傲。
哪怕常牧云已经猜到,看到常景棣大步流星,仍旧觉得刺眼:“镇北王,你敢装病,是欺君死罪!”
“没人知晓,自然算不得罪。”常景棣没朝他看,目光一直追随云晚意。
几步跨到云晚意身边,从袖中拿出捂着的手炉递给她,声音柔和:“就知道你夜半出来,不会带着这个。”
“还是王爷有心。”云晚意没有推脱,这死牢中的确阴冷潮湿,进来时间不长,却冻的人手脚冰凉。
接触到温暖,云晚意整个人都放松了很多。
两人眼神相对,周围仿佛没有常牧云这个人。
这一幕,也狠狠刺伤了常牧云的眼睛!
若是他早些梦到前世,现在和云晚意相对的人,应该是他!
常牧云不甘,又嫉妒不已,心口密密麻麻的酸涩往外泛滥,大叫道:“常景棣,你便是说得再天花乱坠又如何?”
“同为男人,难道我还不了解你吗,什么只在乎她这个人,不在乎其他,对于一个曾给我生过孩子的人,你绝对心有芥蒂。”
“之所以说的比唱的好听,完全有别的意图,让我猜猜,是不是你也想让她治好你,再借她的本事和苏家篡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