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撞见江毕。
许是祈祷有用,马车抵达帝宅门口,先碰到了归来的谷雨和寒露两人。
“夫人,爷?”寒露快步上前行礼:“北山观和尚不是说,您两位需要三日后才下山吗?”
“挂念你们,所以连夜下来了。”云晚意打量着寒露眼下淡淡的乌青,道:“你看上去憔悴,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有些小事。”寒露支吾着,不想让云晚意下山就操心:“不过不打紧,已经在处理了。”
云晚意却是看出来了,肯定不只小事这么简单,牵着寒露的手道:“先进去说话吧。”
几人没遇上江毕,一路回了主院。
“寒露,我知道你不想让我操心。”云晚意坐下,朝寒露道:“我和爷不在的几日,究竟有没有发生什么?”
“是布庄。”寒露见瞒不过去,低声道:“开业的头一晚就失火了……”
一口气说完那日的事,寒露补充道:“向掌柜说事发前几日,曾有几个鬼鬼祟祟形迹可疑的人。”
“我们这几日蹲守,却一无所获,刚才遇到您和爷之前,奴婢和谷雨是专门查这件事去了。”
“既是一无所获,你们从哪儿下手查?”常景棣给云晚意倒了一杯水,问寒露道。
寒露轻声解释:“奴婢几人皆是推断,此事跟桑榆楼脱不开干系,所以去那边找寻线索了。”
“哼,人家既然能收买布庄的人,岂会留着把柄给你查?”常景棣冷哼道:“这件事需要仔细琢磨。”
“你们今日,没有打草惊蛇吧?”
“没有!”谷雨赶紧接过话,道:“属下和寒露很是低调,只去桑榆楼周边问了问,连桑榆楼的门都没进去。”
常景棣点了点头,顺势坐在云晚意身边:“没打草惊蛇就好,你们忙碌,先下去休息,有什么事明儿再说。”
“叫立秋和大寒来伺候吧。”
谷雨又道:“立秋和大寒去客栈那边了,桑田镇带来的那些人,出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