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一时的蠢货不同。”
“那老妪不可能无缘无故发
病,还闹出杀人的事情,其中必有内情。”
“要想给百姓一个交代,认真仔细寻找线索,早些找出老妪忽然发狂的原因,这才是关键。”
柏顺苦着脸,道:“是,我知道了。”
常景棣顿了顿,眸中带着狐疑,又道:“还有,我刚才说桑田镇出事了,你似乎不好奇是什么事?”
柏顺长大嘴巴,旋即赶紧解释道:“桑田镇自有他们的官,我只要料理好白云镇这一亩三分地。”
“是吗?”常景棣起身,道:“那,我就等着看你是如何解决此事的,相信,你不会给我带来麻烦!”
柏顺千万个保证,总算把人送走了。
柏夫人见人走了,从屋后面出来,给柏顺地上茶水,道:“老爷,那人谁啊,你对他为何如此恭敬?”
“上头的人。”柏顺不敢告诉柏夫人事实,愁眉苦脸道:“原以为,能搭上这条线。”
“可没想到刚上任,这尊活阎罗给我找了这么大的事,当街发疯杀人,唉,越查下去,只怕越为难!”
柏夫人不管这些,她朝后院的方向看了眼,低声道:“老爷,白英收到惊吓不少,似乎失了魂。”
“大夫开的药也不起作用,依我看,还是早些寻个巫师叫魂才好。”
柏顺只想着常景棣的警告,无心管理这些:“英子的事,交给你去处理。”
常景棣从县丞府出来,整个人都笼罩着一层寒意。
大寒跟在身边,小心翼翼询问道:“爷,昨儿属下来,柏大人也是这幅官腔论调,他只想快些平息事情。”
“从未想过,其中蹊跷需要解决,瞧他刚才的态度,未必会仔细往下追查!”
常景棣眯着眼,道:“我给过警告,他应该不敢再怠慢,另一方面,我们可以自己去查!”
大寒试探着道:“咱们接下来去哪儿?”
“去客栈。”常景棣顿了顿,道:“这些事情,别叫夫人操心。”
客栈那边,早就乱做一团。
虽然有寒露安抚,可那些个老弱病残,都觉得事情太可怕了,闹着要回桑田镇。
为首的便是云晚意他们曾住过的客栈老板。
客栈老店家见到常景棣,快步上前,道:“帝老爷,我们得回去,山匪固然可怕。”
“可袁娘在桑田镇多年,虽说神智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可从未做过任何伤人的事。”
“
才来白云镇两日,忽地发狂杀人,比山匪还要可怕!”
常景棣给老店家倒了一杯茶,问道:“老店家认识那个伤人的老妪?”
“是啊,袁娘也是个可怜人。”老店家说起老妪,既是惊恐,又带着惋惜,道。
“她小时候去过矿山,据说亲眼看到过鬼怪,自打山中回来,人就疯了,脑子糊里糊涂。”
“这还不算,自打她疯了以后,家里双亲兄弟姐妹相继遭横祸而死,原本跟她定了娃娃亲的那家人也没幸免。”
“根据算命的说,袁娘命中带煞,注定鳏寡孤独,这些年她的生活起居,都靠乡里乡亲的接济。”
“原以为遇到你们夫妻是好心人,唉!”
常景棣听完,觉得唏嘘的同时,又觉得奇怪:“袁娘原本带病吗?”
“除了疯疯癫癫,没听说有什么病。”老店家叹了口气,道:“鳏寡孤独者,命硬的很呢!”
“她发疯前呢?”常景棣又问道:“有什么征兆没有?”
老店家摇头:“我不知道,来白云镇后,我只见过她一次。”
这时,人群中有个瘸腿婆子举起手,颤巍巍道:“我和袁娘住隔壁。”
“她从到白云镇后,夜里总是不睡觉,一个人嘀嘀咕咕,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白天也是,看到人十分惊惧,有一回我听着她念叨着什么妖魔降世,全部都要死。”
“疯疯癫癫,实在是可怕的很!”
大寒上前,试探着道:“袁娘会不会是疯了以后,产生幻想癔症,所以才杀人?”
常景棣摇了摇头。
袁娘已经死了,死无对证,旁人的话只能作为参考。
若是那日听说有个老妪疯癫胡言,他们警醒着前来看一眼,未必会有现在的局面。
可,后悔也晚了。
常景棣收起神色,朝老店家和众人道:“袁娘本就疯癫,脑子不好使。”
“或许是因为换了个全然陌生的环境,又在房间里拘着,她惶恐不安害怕,引发癔症。”
“这才导致失控发疯杀人,袁娘已经死了,大家若是觉得害怕,我让人给你们换个客栈住着。”
“现在回桑田镇,一来,我们实在是分不出经历来照看大家,二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