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小姐的爱慕,一边对你暗戳戳关心,这男的也不怎么样。”
云晚意:……
灵果儿也凑上前,怀疑道:“可那个江毕对你看起来,也不太一样啊。”
“所以啊,你更要防备,小心他横插一脚,在你跟常景棣之间!”
这个话题说不下去了。
有些细节,男的永远理解不了。
就算说出来,他们一大一小,也能找到反驳的话!
云晚意索性画风一转,道:“不管他们如何造化,咱们去云帝阁查清楚,覃涟漪还有覃家买了些什么。”
“向掌柜已经先一步回去翻看记录了,等看过后,再派人去桑榆楼瞧瞧,他们到底有多少款式跟我们的相似。”
“这些我叫人去办。”常景棣说着,掀开车帘,道:“惊蛰,你去云帝阁找向掌柜,弄清楚事情始末。”
“另外,找几个眼生的人,去桑榆楼打探情况,务必要搞清楚他们仿了我们多少东西。”
“还有,记
得叫人看管着覃家的一举一动,我们的人快马加鞭,应该快抵达白云镇了。”
惊蛰应了一声,道:“是,爷您放心,属下一定都办妥。”
“看,事情有人去办。”常景棣回到马车上,揽着云晚意道:“你也累了,别去云帝阁,先回家休息。”
又担心云晚意不肯,他抵着她的额头,卖惨道:“你看看我,我真的又累又困。”
“听到你出事的消息,立刻赶去覃家,心都吓得跳出来了!”
云晚意看着常景棣。
他眼中带着明显的血丝,眼下的乌青也并未好转,看上去的确很累。
尤其是眼巴巴的盯着她,像个无害的大狗似的。
云晚意摸着肚子,想了想道:“好,依你的,先回去休息。”
“不光是今日。”常景棣得寸进尺,道:“你动了胎气,需要好好休息,至少也得静养三日。”
“等谷雨他们传回消息,还有的忙呢,说不定还要赶去桑田镇。”
云晚意蹙着眉,心道还真是那么回事。
等邪道那边有消息了,肯定要继续去桑田镇。
不管云帝阁或者是济恩堂发生再大的事,也必须把魔物先解决!
她无奈道:“那就先回府上,明日上北山观吧,无尘道长那边……”
过去这么久,他应该也消散了。
“嗯,我知道你的意思。”常景棣揽住她,道:“无尘道长心里牵挂你,要真离开,定会给你留下什么。”
云晚意嗯了一声,道:“还有哪个奇怪的石阵,在桑田镇的事后,我总觉得和邪道或者魔物有关。”
“好,一并看了。”常景棣的手逐渐往下,道:“你现在要做的事情,是养胎,别想那么多。”
几人回府,恰好遇到寒露和谷雨归来。
两人风尘仆仆,蓬头垢面,一看就是快马加鞭没怎么休息过。
见到云晚意和常景
棣后,谷雨来不及行礼,直接道:“爷,夫人,有消息了。”
“进屋说话。”云晚意看了眼门口的守卫,道:“你们也累了,整好歇一歇。”
进了屋子,常景棣当即叫惊蛰去外头守着,留了寒露二人问话。
“爷。”谷雨迫不及待道:“果然如您和夫人的猜测,我们去的是桑田镇北边的沄溪镇。”
“那边也有不少布料商人,是跟桑田镇合作的,遇到的情况和咱们曾经打听到的情况一样。”
“他们进货不能直接入桑田镇,是有人在镇子入口,交易的,还是以同样的借口。”
“但,有一家布匹行的掌柜,觉得他们拿到的桑蚕丝不对劲,去找人家要了说法。”
“这一去,在也没回来,据说布匹行的人去找过,生不见人活不见尸,此外,沄溪镇还有不少乞丐莫名没了。”
“甚至在属下和寒露沿路打听时,沄溪镇外几家猎户也是全家消失,不知去向。”
“从家里的摆设来看,应该是忽然消失的,有一家灶上还热着饭菜,已经长了很厚一层霉。”
“果然如此!”常景棣寒着脸,道:“这也太猖獗了,难道沄溪镇没人发现吗?”
“失踪的要么是乞丐,要么是郊外猎户,若非我们专门去查,谁也不会注意到。”寒露接过话,道。
“我们不敢继续往下打听,按照您几位的吩咐,紧着回来汇报。”
“还有。”谷雨拿出山涧道人给的符纸,道:“进入沄溪镇后,道长给的符纸,忽然无风自燃。”
“无风自燃,肯定周围有邪道或者魔物。”云晚意蹙着眉,紧张道:“你们有没有被人发现?”
“没有,属下跟寒露扮做小贩,借着寻找住处的理由。”谷雨回道:“没有人发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