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松口:“好啊,就当时给我的孩子祈福了。”
常景棣不解的看着她。
哪怕没说话,云晚意也知道他想问什么。
这样居心叵测又无用的废物,留在跟前除了碍眼,一点用也没有!
云晚意给了常景棣一个安心的眼神,转而对曹淑琴道:“不过丑话说在前。”
“你陷害我家铺子,又诅咒我的孩子,我可不是什么
大度的菩萨。”
“恰好我最近心情不好,免不得要拿人出气,你受得住?”
曹淑琴盯着打湿的地面,身上的疼和冷,让她脑子分外清醒。
她深吸一口气,咬着牙关道:“夫人放心,我绝对不会反抗!”
“即便是要你住柴房,倒夜香?”云晚意挑眉问道。
这一次,曹淑琴并没多加思索:“对,只要夫人开心,我做什么都行。”
“先进去吧。”云晚意清了清嗓子:“帝家不养闲人,既然进来就要签卖身契,还是死契!”
死契,意味着主家能随便打骂,便是一个不小心出了人命,没有家人伸冤,官府也不会追究!
一旦签了,她就成了低等人!
这一辈子,都不能轻易脱离,便是能改变死契,身上的奴籍也无法消除。
曹淑琴心高气傲了半辈子,怎么可能心甘情愿!
可转念想到二爷那令人惊骇的狠厉,她就忍不住打冷噤:“好,我既是为了赎罪,签个死契算什么?”
等这死女人和她男人死了,死契不就不作数了?
云晚意居高临下,看不到曹淑琴的表情,却能猜到她的想法。
她笑了笑:“进去吧,天冷,别还没赎罪人先饥寒交迫死了。”
进了府门,常景棣顾不得问她太多,直接将人推去洗漱了。
好在细雨蒙蒙,有常景棣的外袍在,她周身没打湿多少。
立秋不知道府门口的事,打了热水过来,一边伺候云晚意洗漱,一边道:“夫人,曹淑琴来过了。”
“我知道,人在府上。”云晚意懒洋洋的靠在浴桶边上。
一天洗两次,还都集中在下午,她感觉皮都要泡出褶子了。
她心不在焉,立秋却是蹙眉,惊道:“什么,怎么进来的,定是门房那几个吃干饭的不顶事……”
“是我。”云晚意睁开眼,把曹淑琴在门口说的那些,简化了告诉立秋。
立秋听的咋舌:“夫人,您该不会相信了吧?”
云晚意依旧闭着眼,立秋急忙道:“您回来之前,管家曾派人来说过。”
“说曹淑琴在门口哭喊认错,请求进来请罪,奴婢直接叫人拒了。”
云晚意这才睁眼,眨了眨道:“你觉得我很傻吗?”
立秋不敢说话。
现在主子怀着身子,保不齐为了给孩子积福,不造孽……
“哼,她那样子就有鬼。”云晚意点了点立秋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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