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那边你得叫人送信去。”
“提醒他们墨夷在打什么主意,或许,他们也能循着这个方向,找到邪道们的踪迹。”
“嗯。”常景棣已经派人去通知真武道长了。
还有一件事,常景棣没告诉云晚意。
之前被抓到白
云镇上的邪道,他们刻意放走了几个。
原本的意思,是想通过那些邪道,引出更多为魔物所用的人。
可那几个邪道出了白云镇的地界后,全部失踪!
派过去跟踪的死士翻遍了方圆几十里的地方,奈何那些个邪道如同凭空消失,完全没有痕迹!
常景棣知道,这肯定是墨夷的手段。
墨夷在用这种法子,告诉他们他并非他们所想的无用。
墨夷的事情尚未有头绪,覃家那边总算有进展了。
覃夫人带着覃涟漪,上门来给云晚意送礼,表示对云晚意的感谢,顺带说起覃家事的后续。
覃守业装模作样,先是摆了一出鸿门宴,借机修复和覃夫人之间的关系,顺带朝帝家示好。
奈何收养覃守业的覃大明一家人没眼力见,打断了他的计划。
覃守业没有如愿得到覃夫人的青眼,反而被云晚意他们知晓了他外室的事。
覃大明那一家子也是不折不扣的吸血鬼。
他们妄图从覃守业手中刮出更多银子,可覃守业是真的荷包空空。
处处都要银子,外室那边更是少不了,覃家的产业又被覃夫人以雷霆之势收回,他捞不着任何好处。
覃大明几人要银子不成,憎恨那外室夺走了属于他们的银子,索性把他外室的事,闹到了覃夫人跟前。
覃夫人早就知道了此事。
云晚意在知晓后,一早就派人通知了覃夫人。
闻言,覃夫人装作伤心苦闷的样子,等覃守业回家后,就挨了她一顿拳打脚踢。
覃守业自知理亏,挨了不少拳脚,没有还手,妄图等覃夫人冷静下来后好好解释。
覃大明一家子胡搅蛮缠,每日在覃家门口守着。
覃守业无颜面对覃夫人,见状索性家都不回了,悄悄躲去了沄溪镇外室家中,准备等大家都冷静些再谈。
覃家,覃夫人伤心惊惧之余,当面对覃大明一家表示,覃守业到底是覃家人。
不管如何,顾着覃家的面子以及覃家家族的脸面,总归是要原谅的。
另一边,又叫人暗示覃大明,只要把覃守业逐出覃家,从族谱上彻底踢走,覃夫人就不必顾着这么多了。
覃大明果然上道,没几日就撺弄族长,把覃守业从族谱上除名。
事情从发生到结束,不过十日时间。
等覃守业和外室在沄溪镇那边的产业,被覃夫人派去的人逼上穷途末路,覃守业回覃家求覃夫人的原谅时,才知道事情尘埃
落定。
一纸通过府衙的和离书,还有他被逐出覃家族谱,解除和覃大明之间的收养关系,让他彻底没了后路。
现在的他,连姓氏都没了,无家可归。
沄溪镇那边没了现银,不得不把铺面和家宅卖了填补。
覃守业只能灰溜溜带着外室租住在破屋子中,没了银子支撑,所有的风花雪月变成柴米油盐,每日最多的就是吵架。
外室没了仆人伺候,贤良淑德在琐事中消失,整日指桑骂槐阴阳怪气。
覃守业难以接受,忍了几日也忍不下去了,经常和外室打架。
两人你不让我不让你,天天都挂着彩。
覃夫人说到最后,笑的完全合不拢嘴:“看着他们狗咬狗,真是大快人心,憋在心里的这口气,总算出了个七七八八。”
“这一切,还多亏帝夫人你支招送信,若非我提前叫人在沄溪镇部署,那禽兽脱离覃家,也能在沄溪镇过好日子。”
“哪里,我不过把事实告诉覃夫人。”云晚意看到覃夫人发自内心的笑,也忍不住高兴。
“有现在的结局,还是覃夫人手段厉害!”
覃夫人一顿,旋即纠正道:“那禽兽不是覃家人了,我们二人和离再无关系,以后不能叫我覃夫人了。”
“我闺名叫覃绮梦,略长你几岁,你叫我绮梦就可。”
覃绮梦的年岁说不上来到底多少,但从覃涟漪的年纪推算,多半三十好几。
云晚意索性笑道:“叫名字肯定不妥,不如我叫你一声姐姐吧。”
“那好。”覃绮梦一笑,满是欢喜,道:“我生来就是独女,没有兄弟姐妹,能得你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妹妹,太好不过了。”
说笑间,又叫覃涟漪认人。
这下好了,覃涟漪只比云晚意小一岁,现在还能叫她一声姨。
玩笑过后,覃绮梦四下看了眼,道:“晚妹妹,我有些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