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还是去易门主跟前,那都是我有理,闹的越大,越对你不利!”
张长荣的脸疼的厉害,嘴角牵扯着太阳穴突突直跳。
每说一句话,疼痛就严重些。
但她还是梗着脖子,使劲开口:“我有什么错,一把年纪还要被你打?”
“错在,你不该辱骂我,不该尊大。”易晚往前一步,声音很轻:“不说望鹤门如何,我是灵仙宗老祖宗的徒弟。”
“岂容你一口一个小贱人,一口一个小娼妇,再说长辈,我既拜老祖宗为师,普天之下,也只有他是我唯一的长辈。”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和老祖宗相提并论?!”
平日不怎么说话的易晚忽然间能有理有据的辩驳,张长荣惊呆了。
待她后知后觉,知道自己说不过易晚,狠狠一跺脚:“好好好,既是如此,我告诉夫人去!”
“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