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治不?”
二老夫人敢肯定,这一家子就是过来给她添堵的。
“我都说让你们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想干啥,一窝子不安好心......”
柒宝接话:“咋不安好心了?大堂叔要害我爹,我爹都不生气,还过来看望堂叔。
我爹说做人要以德报怨,不跟堂伯计较,二奶奶,你感动不?”
客栈大堂这会不少人坐着喝茶聊天,一天这话都议论开了。
“早听人说,和县庶支不如凤县嫡脉,用尽手段算计人家,最后落得自己遭报应,可见这人啊,还是不能做坏事。”
“正是呢,这凤县虞家真真是大度,被人害成那样还过来探望,换个人,估计老死不相往来了。”
“唉,怎么说也是一笔写不出两个虞字,便是有天大的恩怨,先人该走的都走了,后辈还是该守望相助,才能让宗族枝繁叶茂啊!”
二老夫人快站不住了,他们知道个啥?
眼前这一家子,分明存心想气死她才是。
赵莲舟恭恭敬敬道:“伯娘,这来都来了,还是让我们去见见大堂哥吧!”
“不用!”匆匆而来的虞文俊脸色阴沉道:“劳烦妹夫好意了,你的心意我们心领了。
对了,还没恭喜妹夫高中,祝愿妹夫往后前程一帆风顺!”
赵莲舟回礼:“承二哥吉言,必然会顺顺利利!”
两人目光交汇,杀气四溢。
回去路上,虞水莲忍不住道:“虞文海倒下,二房算是完了,眼下该是三房崛起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