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她，“我烦躁了吗？”
许歌认真点头，“你非常烦躁。”伸手指了指他的眉宇。
“眉毛皱的都快要夹死一只蚊子了。”
秦磊咬了咬牙，“你被人骑你不烦躁？”
许歌悠悠看他一眼，“偶尔我也会骑人。”
秦磊：“……”
他倒抽了一口气，上下打量她一眼，“聊天就聊天，开什么黄腔？”
“不是你先开始的？”
秦磊轻啧一声抓了抓头发。
“磊子。”
“嗯，干嘛？”
“你喜欢季医生吗？”
“怎么可能？”秦磊下意识的反驳道。
许歌却皱了皱眉，“周琛让我叮嘱你，守住自己的心，别爱上季晨。”
秦磊心口莫名一悸，面上却还是懒散不屑的表情。
“你放心，就算全天下的0都死光了，老子也不会爱上他这个1的……”
话音刚落，电梯的门也同时打开。
只是当两人转头看去时，表情都有一瞬间的凝固。
秦磊眉头皱的更紧了，“你怎么在这？”
季晨穿着正装，闻言看了一眼许歌，对他点了头示意。
“周太太，好久不见。”
许歌微微一笑，“季医生不用这么客气，叫我许歌就行。”
“好，许歌。”
秦磊看到她就莫名的烦躁，“我问你话呢，你怎么在这？”
季晨这才将视线落在他脸上，几秒后才淡淡道：“路过上来瞧瞧。”
秦磊沉着脸走出电梯，“我要送小歌去周氏。”
季晨勾了勾唇，“一起，我没开车。”
秦磊像是不耐烦似的，“你车呢？”
“在医院。”
“那你怎么来的？”
“去医学院坐同事的车……”
许歌跟在两人身后听着他们对话，莫名觉得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