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煞神之后,失魂落魄,神魂颠倒。不杀猪,不种地,游手好闲,骗吃骗喝。特别是他老婆颜如玉对他的评价,一塌糊涂。说道痛心处,哭得稀里哗啦,特别赍恨朱靳艮差点将他儿子当西瓜给劈了,馨竹难书。尽管如此,还是有人上门请朱靳艮帮忙做佛事、看翘起古怪的毛病。因此,朱靳艮他们家不至于发生生活困难。大表嫂对朱靳艮的倾诉,令人对朱靳艮退避三分。可是,自己家中发生这样的事,没朱靳艮看来是绝对不行。再说了,凭她的观察,大表哥也并非像大表嫂说的那样游手好闲,十恶不赦。怎么说大表哥朱靳艮再见到自己之后,有礼有节的样子,规规矩矩,从不利用自己单独和他相处之机,说一些下流猥琐的语言或者说行为。在她的内心里,朱靳艮每一次和自己的相遇,总比他们家死去的那一口子要显得气度不凡,彬彬有礼。难道,是因为自己死了丈夫之后的几年,缺爱所产生的误判朱靳艮并没有在意弟媳妇对他怎么样,即使住在他们家,起床洗漱,对弟媳妇问道:“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我反正睡了一宿,什么声音也没听到!啊哟,可能是昨天晚上和他们几个喝多了,回到你这里睡得正香。把你让我听卫生间老鼠叫声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嘿嘿!”一副正常人的姿态,边说边笑,没半点挑逗表弟媳妇的意思,也没有任何受拘束举动。他洗漱完毕吗,打量一下自己身上的外表,收拾随身携带的工具包,顺便从包里掏出口罩,以示给自己戴上。箉起挎包,那动作在告诉表弟媳妇:他这是要走了!“是啊!我都一宿未睡,总希望那老鼠叫的声音会出现,可就是没听到,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表弟媳妇也只能实话实说,她希望能听到朱靳艮给自己一个解释。可笑的是,朱靳艮并没有对她说什么。只是听了她的一席话,朱靳艮莞尔一笑,然后收起自己的东西就离开。在一脚跨出表弟媳妇门槛的时候,他回过身对表弟媳妇说:“这样吧,我知道说的话你是不情愿相信,甚至宁愿相信是我的胡编乱造。那我现在再告诉你一句,不妨今晚再试试。我不来你们家你很有可能会听到同样的老鼠叫声,我来了它就消失。信不信,你今晚见分晓,因为,我也不想背存心不良的骂名。”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表弟媳妇的家。真的,当晚,表弟媳妇在深夜2点,如约而至听到这样的老鼠的叫声。他急忙打电话给朱靳艮,从他新买的房子,到他表弟媳妇家里,相差三公里。朱靳艮是有求必应,十分钟不到,电瓶车开到弟媳妇家门口。还没把电瓶车架好,表弟媳妇“哐当”一声打开大门,她已经吓得不行了,语无伦次的对朱靳艮说:“啊哟,表哥,快,快,我又听到声音了,你快来一下吧!”朱靳艮二话没说,直接快步进入她们家卫生间,他侧耳聆听,却什么声音也没有。表弟媳妇这一下服了,对朱靳艮的话坚信不疑。她不但心悦诚服的留住朱靳艮,并对朱靳艮随时随地到他们家,上宾一样地接待。可能,他老公在世,也没有对他像对朱靳艮一样俯首帖耳,低眉顺眼。她终于明白了,什么是命,死去的老公为她安排了后世,这就是她的命。朱靳艮正在和她在一起厮混,没想到深夜快十二点,小队长囿于亮打给他电话。这一下可把他表弟媳妇吓得不轻。“谁呀,这么晚了打人家电话,多没规矩!噢,莫非是小朱庄嫂子打过来......”她气愤的从朱靳艮手里夺过手机,意在不让他接听。没想到对方一个劲的振铃,她只好将手机交由朱靳艮接听!这时候的小队长囿于亮和李俊芳,两个人喝得似醉非醉。“稀客,稀客,啊哟麻烦大师从上海赶回家,实在是过意不去,过意不去啊!”小队长囿于亮见到朱靳艮,那叫个一见如故。急忙伸出手,迎上去。李俊芳跟在他后边,从朱靳艮手里接过电瓶车。一阵寒暄,大家彼此进入话题。朱靳艮被小队长囿于亮带着,在李俊芳他们家买的房子周围巡视一周,李俊芳是跟在后边大气不敢出。他多么的希望朱靳艮来一句:这份宅基地没啥毛病啊!挺好的风水宝地。小队长囿于亮,喋喋不休地给朱靳艮作介绍他们家买房子的经过。“哦,是这样的,买房子的房主呢,是土生土长的马家荡人。因为大地主成分,文革期间受到冲击和批判。之后,家族的人员断断续续从马家荡迁到上海和海外。现在,在马家荡仅剩这么一栋房产,又被他重孙子孙德强给卖了。”说话间,小队长囿于亮干咳两声。他指着紧跟在后边的李俊芳说:“现在这栋房子的主人呢,即是你身后的这位李俊芳,我朋友。虽然不是马家荡人,但生活在我们马家荡已经十多年。不是马家荡人,也是马家荡人了。以前呢,总是听说房子里作怪。我是没见过,马家荡人听到和看到怪物的人十个八个不在话下。有的健在,有的已经过世。”小队长囿于亮说到这里,李俊芳听得点头哈腰。“哎,是这样的,是这样的......”因为小队长囿于亮并没有添油加醋,人家只是实话实说,不带任何虚构。听到的他就说听到的,自己没见过,他就告诉朱靳艮自己什么也见过。嘴上说自己什么也没见过,那只是不敢说而已。不相信神鬼灵魂的他经过李俊芳鱼塘北面的乱坟场惊吓,再到遇到孙雨晴他们家老宅基地的巨人脚踩他身边而过,每每想起这些,囿于亮便是身心俱颤。朱靳艮听得连连点头,他从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