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传来的声响,尽管关着房门,他能想象出马书奎和他的小妾们已经做到了哪一步。无奈,二东成手里握住两把盒子炮,在自己眼面前不停地玩耍着。他娘的,二东成这小子净干些吃里扒外的事。俗话说得好:兔子不吃窝边草,这小子破规矩了啊转念一想,啊哟,他原来是倪诛仙的徒弟,因为喝醉酒草菅人命被倪诛仙逐出师门。现在,仗着倪诛仙交给他的双枪手法成了江湖荣门的掌门老大。以前,只听说这小子不义气,什么事都做得出。但有一点胡川逵还是放心的,二东成的队伍只偷不抢,而土匪强盗尽管抢不管偷。江湖上人听说是荣门买卖,基本上嗤之以鼻。尽管荣门买卖干的都是大户人家的偷偷摸摸的大事,乃因求财不求命,有时错失良机而耻笑荣门买卖的规矩绑定自己人的手脚。所以,对来自荣门买卖的人,更多的人是不屑一顾。“救命,救命啊老爷......”东厢房继续传来小妾的叫声,胡川逵听得小妾的叫声,心里如刀割一般在滴血。胡家屋里的每一位小妾,都是胡川逵亲自过目花重金明媒正娶。他站起身,意欲挣脱二东成的束缚,到西厢房一看究竟。二东成早料到胡川逵此举,他对着胡川逵招招手:“怎么啦,心疼你小妾呢,还是心疼自己老命要紧啦”胡川逵听了二东成阴阳怪气的话,心里自然不快。但二东成恶名在外,胡川逵虽然是大户人家,银子都以他们来说,犹如种庄稼。秋天播种,夏天收获。冬天播种,秋天收获。至于女人吗,只要有银子到处可以买得到。生命对他来说,可能只有一次。所以,自然选择保住自己老命要紧。“嘿嘿,二东成,咱们俩可是乡里乡亲,在乌金荡老大面前,你得替我胡川逵说些好话。美言几句,给我胡川逵面子。放过我家妻妾,要什么我胡川逵答应就是了。你看......”胡川逵站不是站,坐不是坐。欲走又怕被二东成按着,想有所为不能为。耳听得东厢房乱作一团,八部顶床的吱吱声,女人的叫喊声连成一片......“呵呵,心疼了是吧你说你这么有钱,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只有我们老大,身上箉着水匪的名号,除了明抢,拿钱也买不到女人为他生儿育女。嗯,既然你要求只要放过你们家妻妾,什么都好说。那就是告诉我,你宁愿舍财保命,也要保住妻妾成群。我给你的是二选一,你却提出三选二,这么一来,你为难我二东成了。看来,二东成今天的面子你是你不想给了也罢,那我可就拂袖而去了。诸位,二东成告辞了。”说完,二东成双手背后,昂首阔步宽处门槛。胡川逵见状,知道二东成这个野种在给自己下套。人在廊檐下不得不低头。他扑通一声跪地求饶:“二东成啊!不,你现在是二爷了。二爷你看,只要放过我胡家,屋里的金银珠宝,你们但凡肉眼能看到的东西尽管拿走,这样总能满足你了吧”二东成倒过头来,十分得意地仰脸大笑道:“哈、哈、哈、哈,什么时候我二东成在中心村的胡老爷家,轮到老人家您下跪求饶啊!你看你这不是折我阳寿么。既然你舍财保命,那接下来的话就好说了。”二东成弯腰假装献殷勤,将胡川逵用双手扶起,不忘给胡川逵的跪的膝盖拍拍灰尘。这老家伙,平时横行乡里,没少祸害良家妇女。包括他儿子胡立顶,6岁时就给他带到窑子里闲逛。现在,表妹孙雨娟送到门上,他整天打着表妹孙雨娟的主意。今晚,这不,正在和孙雨娟在床上厮打。“表妹,只要你今晚答应了我,以后,你就是我胡立顶的好媳妇。嗯,是那种大太太......”“住手,你可是俺的表哥,得明媒正娶。我父母在临终前对你说的话,你怎么忘了!”孙雨娟使出浑身解数,拼命地躺在床上,仰面朝上,拳脚并用。她越是挣扎,胡立顶越是欲罢不能。正在两个人难解难分之时,外边突然狗叫声顿起。紧跟着,枪声大作。子弹穿过窗户,从胡立顶头顶飞过。被他压在身下的孙雨娟,吓得停止挣扎。可能是因为胡立顶受到惊吓对缘故,他本能地松开孙雨娟,一个人趴在地上,对着东厢房大喊:“老爹,老爹,儿子快没命了,快来救我,快来救我......”原本没有人注意到西厢房,因为东厢房的胡川逵已经对外喊话。所有水匪的目光都注视着东厢房,胡立顶突然间从西厢房发出呼救,听得二东成有些意外。他对着站在客厅左右的水匪,对着西厢房指指手,撇撇嘴。小土匪从西厢房抓来胡立顶和孙雨娟。“二爷,这家伙是胡川逵的儿子,女的吗嘿嘿,像似他未过门的小媳妇。你看她衣衫不整的这副德行,多半是刚才没干什么好事。既然,他们都开过荤了,二哥你看要不要给兄弟们开开洋荤啦哈哈哈......”来自客厅淫荡的笑声,将正在东厢房快活的马书奎惊醒。孙雨娟一听,急了:“胡说,我们俩是亲表兄妹,什么新媳妇不新媳妇的。刚才,是表哥哄我来他房间斗蛐蛐来了。”说完,她挣脱小水匪的一双手,心疼地抚摸着自己的一双胳膊。马书奎一只手提着裤子,一只手拿着裤腰带,一边系着一边走出东厢房。他脸上布满欣慰和满足,笑嘻嘻得像没事人一般。紧跟在他后边的四个姨太太,身上拖一片挂一片的哭诉着从房间里一头冲出来。见得胡川逵站在二东成面前,听得他们在屋里呼救却不出手,其中一个姨太太对着胡川逵就是一巴掌:“亚拉个巴子的,老娘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