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稍稍用力,齐若冰的嘴里发出了一声叮咛。
“嗯!”
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也都竖了起来。
这一声,就像春天的惊雷,炸开决堤的大坝,强烈的欲望将狗剩的脑袋填的满满的。
狗剩忍不住轻轻的把头往前凑了凑,贴近了齐若冰的香肩,贪婪的嗅着她的气息,一阵头晕目眩,如喝醉了酒一般。
再联想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狗剩只觉全身血液都沸腾了,呼吸变得急且快,身体如石头。
“呼-----”
狗剩深吸了一口气,大着胆子,手摸向了齐若冰的长腿,又怕太过于刺激,动作不敢太大,轻而又柔。
隔壁传来的撞墙的声音,加上齐若冰这一声呼唤,狗剩的脑子完全被迷惑到了。
甚至于他的脑子里已经出现了一幅画面,如同那大洋马在车里的那一幕,只不过主角换成了自己和齐若冰。
此刻他早已经被渴望冲昏头脑,在学校学的那些礼义廉耻种种都被抛在了脑后。
他开始大胆起来,渴望占据了理智的高地。
此时也顾不上李若冰是否会排斥,翻身。
愣是把她强按到了身下。
而后腾出一只手。
攀附而上。
齐若冰上身此刻穿着一件质感棉柔的真丝睡群,丝滑,服帖。
狗剩的手掌立即被撑得满满当当的。
很贴!很柔!很软。
很有弹力。
如同在高速上开车把手伸出车窗外。
触感相当美妙。
让人神魂颠倒。
他忍不住微微使劲,仿佛是因为太过于刺激,齐若冰浑身一个激灵。
她的喉咙里含糊的发出一声呼声,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
只是,下一秒齐若冰的眼睛忽然睁开了,她红着脸连忙一把推开了狗剩,刷一下给了狗剩一个巴掌,厉声喝道:
“你别!别过来!”
狗剩一下子被打蒙了。
而后齐若冰紧紧的裹着毯子,双手抱着膝盖嘤嘤嘤哭泣起来,这让狗剩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不知道以前的开光师开光的时候是否也是这样,但至少现在自己不能进行下去了。
在法律上说这是违背了妇女意愿的,是要进去蹲大牢踩缝纫机的。
冷静了下来后,狗剩长叹了一口气,柔声说道:
“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本来是被村里逼着来的,但是刚刚我确实已经乱了,主要是你太美了,我一下子没忍住。”
齐若冰从胳膊里面抬起头有些意外的看着狗剩。
这...这是一个小学才上了二年级的人说出来的话?
良久,齐若冰开口:
“这...这不怪你!这是村里约定成俗的事情,我不应该这样,只是...只是,我一时难以接受。”
狗剩认同的点点头,没有说话。
空气就像是被凝固了一般,两人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我去趟厕所!”
齐家的小楼每层的主卧都有一个卫生间,但是狗剩没有去房间的那个,而是去了外面的卫生间。
他生怕自己的动静打扰到齐若冰,他感觉快要撑爆了。
前世,他也做过这样的事情,他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个不眠的夜晚,靠着老师们的网课和课件度过。
不过现在这些都没有,这个时代连BP机都是个稀罕的物件,更别说手机了。
不过好在,这个厕所离那间客房更近了。
狗剩把自己关在卫生间的时候,隔壁房间里传来的声音比在主卧的声音更大了。
仿佛有人大半夜的用锤子敲墙。
隔壁房间中,两人渐入佳境,李雪梅的脸色红得就像要滴血一般,突然一把搂住了齐首富的脖子,媚眼如丝,吐气若兰:“老公,要……”
“要?要什么?”
齐首富估计是想让隔壁房间的年轻人听到他们的声音,故意提高了声调。
“我...不说。”
李雪梅是那种端庄的女人,哪里好意思说?害羞的咬着嘴唇,鼻腔里尽是哼哼、唧唧的声音。
齐首富仿佛也来劲了,一直到李雪梅害羞着说要他快一点之后,这才重新征伐,但是也就在这个时候,齐首富偏偏心有余而力不足,谢恩了。
“你好了?”
李雪梅有些不确定的看了一眼齐首富,妩媚的眼睛里里透着丝丝的意犹未尽和失望。
这一次确实很刺激,这是他们结婚这二十多年来从未有过的疯狂。
但是这才刚刚开始就结束了……
“最近闺女的事搞得我是焦头烂额,下次,下次补偿你。”
说着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