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感懊悔,他本只是急于完成任务,未曾深思熟虑,未料竟导致了仓促的失败。
此话一出,引起了在场众人的哗然。
对于开光仪式,村民们信仰深厚,这是一直以来祖辈们沿袭的传统。
然而,开光师因急躁导致失败的情况却是前所未有,这不仅令他们大跌眼镜,也让他们对开光仪式的理解更加深刻。
同时,一片嘲讽和讽刺的声音在人群中爆发出来。
“哈哈,这么魁梧的汉子,原来是个草包啊!”一个中年男人大声笑道,引得旁人附和。
“真是让人笑不活了,这种男人,即使娶了老婆,估计也是便宜了别人。”另一位男人也不屑地接口。
“亏得我之前还馋他身子,这样的话,那还不如去菜园里捞根黄瓜实惠。”
“哈哈,翠花,你说的可太对了,黄瓜是个好东西,广泛用途,能吃,还能解渴,难怪你家种了这么多。”
狗剩听着这些嘲讽的话语,如同被针扎般难受,内心翻涌着慌乱与不安,他急忙想要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开光师呢?!”
陈长吉的怒吼声切割着热闹的空气。
话音刚落,人群立刻骚动起来,众人的目光在四处搜索。
“在这里!”
人群边缘突然响起一人的喊声,狗剩感觉到自己的肩膀被人猛地一抓。
“想跑?”
那人抓着狗剩的胳膊,硬生生将他推到了众人的中心。
一些曾对狗剩抱有幻想的寡妇见状,皱眉冷笑,不屑一顾地打量他。
齐若冰见狗剩被带进门,脸上闪过一丝不忍,她本想遮掩这一切,但她无法违抗父亲的意愿。
而现在,无辜的狗剩再次卷入这场风波。
陈欣欣气得脸色发青,上前便是两记响亮的耳光,随即质问狗剩:
“你这废物,既然知道失败了,为什么不再尝试一次!”
“呵,再来一次?他有那个本事吗?”陈长吉冷笑着,挥拳砸向狗剩的头部,
“既然这么没用,你还留在世上做什么,不如去给我表弟陪葬!”
面对呼啸而来的拳头。
狗剩本能地举手格挡,虽然挡住了这一击,但巨大的冲击力使他连连后退。
“还敢反抗?”陈长吉嗤笑一声,示意随行的人动手。
“揍死他!给我们陈家子孙报仇。”
顷刻间,一群人向狗剩扑去,他被紧紧控制住,无情的拳打脚踢如雨点般落下。
突然,一条长凳凶狠地砸在狗剩的头部,他当场失去了意识。
身子直接瘫软了下去。
众人见状纷纷停手,陈长吉走上前踢了踢狗剩,不屑地说:“别装死!”
狗剩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鲜血从额头缓缓流淌。
陈家众人被这一幕吓到了,连忙停手。
场面一度陷入死寂,只有陈长吉见多了这种情况,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没事,他只是晕过去了。” 说完,他转向齐若冰,命令道:“把她也关起来。”
不久,狗剩在昏迷中苏醒,只感觉头部像被重锤击中,痛得钻心。
他摸了摸头顶,发现一圈湿漉漉的布正紧紧缠绕着。
努力坐起身,靠在背后的墙上,看到齐若冰正含泪望着他。
她的一只袖子被撕裂,显然是用来为他包扎伤口的。
虽然无法看到自己头上的绷带,但狗剩能感觉到,这正是齐若冰手臂上缺失的那一块布料。
良久,狗剩艰难地开口:“我...对不起。”
齐若冰紧咬着唇,泪水再次涌出,但她没有说话。
就在此时,柴房的门被一脚踹开,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尖锐刺耳的质问:
“就是你害死了我大哥?”
进来的女人大概十八九岁,脸蛋稚嫩,但妆容却略显成熟,嘴唇涂得很艳,烫着波浪卷儿。
穿着大红色带着白色的点点的衬衫和喇叭裤,衬衫的扣子开得很低,最下面的衣摆不像平常人那样束在裤子里,而是两只角缠在一起在肚脐眼的上方打了个死结,露出深陷的肚脐。
耳朵上还戴着两只犹如手镯那么大的银耳环,这活脱脱就是一个小太妹。
她轻蔑地打量着头发散乱的齐若冰,不加掩饰的鄙夷在她的声音里毫不保留地表露出来:
“我哥真是傻了,不娶如花似玉的我,偏要娶你这个娇生惯养的祸害。”
后面一个花衬衫的纽扣开到肚脐眼的瘦子阴阳怪气的开口:
“大姐头,可不能这么跟你嫂子说话,不然你嫂子生气起来,把你也克了,我可是听说她命硬得很呐!”
“瘦猴,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就她?这种女人也幸亏没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