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好大的劲儿,于金香才把狗剩拖到周八斤的院子。
那费了老牛劲了,头发胡乱的散在脸上,气喘吁吁,脸色红润,汗水打湿了衣衫,将她上半身丰满的曲线展露无余,更增加了几分媚态,就像刚被人临幸过一般。
叩响院门。
“周八斤,你在家吗?”
“来了”
很快,周八斤走了出来,当他看到叫门的是于金香的时候,他眼睛一亮,心里一震:
“难道这小娘皮想开了?刚好!家里的老娘们不在家,我也想通了!”
肯定是这样。
他连忙吐了口口水在手上,打湿手掌心,将鬓边的头发,往中间聚了聚,心里乐着花儿,小跑了过来。
“呀!是金香妹子啊!来了,来了!”
到达院门前,周八斤竟然一时忘记了给于金香打开门,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于金香的领口。
太深了,那就像一个巨大的漩涡,能将人吸进去,不愿自拔的那种。
于金香显然看出了周八斤眼中的炙热,她低头一看。
自己的衣服刚才在拉狗剩的时候被拽掉了一颗纽扣,此时酥胸半露,摇摇晃晃,无尽的诱惑。
于是手忙脚乱的用手压住胸口,弯腰拉了拉跟死狗一样的狗剩,连忙说道:
“周八斤,狗剩受伤昏迷不醒,快救救他!”
“哦!好好!好大!”周八斤起脚尖,努力的想往于金香的领口看。
“我也要受伤了”
周八斤的脑子里全部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鼻子酸酸的,他根本就没仔细听于金香的话。
“大!真大啊!”
这食堂,啧啧!这腚!好生男娃啊!生出来也不愁吃喝。
想着,他的鼻子有点痒痒的,耸了耸。
用手一抹!
我的天,流鼻血了!
从始至终他的眼睛就没从于金香的胸口离开过。
“周八斤!”
于金香用手在周八斤的眼前晃了晃,急的直跳脚。
要不是为了狗剩,她才不会在这里忍受这牲口贪婪的目光。
“快快想想办法啊!”
“哦!”周八斤一愣,说道,“办法倒是有!我这里有药,先把他抬进屋。”
“好!”于金香答应。
于是两个人,一个人抬头,一个人抬脚,将狗剩往院子里搬。
这一下周八斤鼻子的血流的更厉害了,在于金香弯腰去抬狗剩脚的时候。
那崩掉扣子的衣服完全束缚不住于金香胸前的巨物,领口巨大的豁口,将两货几乎都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大!就像两只大木瓜。
沉甸甸的,晃来晃去,眼睛都来不及看,如果有慢动作就好了。
于金香此时也注意到了周八斤的目光,但是她无奈,只能强忍着恶心,催促道:
“快点啊!人命关天啊!”
她都快急哭了,这个禽兽还在想这些事情,一点人性都没有。
周八斤一路磨磨唧唧,左歇一下右停一下,10多米的距离愣是被他磨了三分多钟,这才将人抬到屋里。
将人放下,于金香着急的去检查狗剩的情况,拍打着狗剩的胸口:
“狗剩!狗剩!”
可狗剩还是楞在那翻着白眼一动不动,就像个死人,只有鼻尖均匀绵长的呼吸,代表他还活着。
正在郁金香着急狗剩的时候,门嘭的一声关上了。
于金香一回头,就迎上了周八斤那张猥琐至极的脸。
于金香直接撂脸子了,抄起地上的一个小马扎,严阵以待。
“周八斤你干什么?”
周八斤连忙抬手,往下压了压,一张老脸上,皱纹堆起,深得都可以夹碎核桃。
“香妹子,不要慌,不要慌,我还能干什么!给他伤口上药啊,你瞧伤口屁股上也有,被别人看到不好吧?如果换做是你,你的屁股给人看你乐意不?”
周八斤嘿嘿的笑着,咽了一口口水,言语上也不忘要调戏于金香。
于金香一听,似乎有点道理,但是从这个人嘴里说出来,就是有那么点不怀好意的感觉。
为了救狗剩,她认了,说道:“那...那快救狗剩吧!”
周八斤也不耽误,从堂前香案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瓷瓶来,上面写着“天津清咽滴丸”。
于金香没有怀疑,这些药都是他们土郎中自己配的,金贵的很,被他们保护在这个瓶子里也属正常。
周八斤将小瓶子递给于金香,说道:
“喏,你自己擦吧!”
“你是他干爹,你不给他擦,却让我一个女人帮他擦?”
“哎哟!我年纪大了,眼睛花了,要是没擦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