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伯特·皮尔只知道亨利·哈丁的进展缓慢,虽然后者声称是正在稳步推进中,但是国会那些议员和他们身后的金主们显然不买账。
那些人要的是更广阔的市场,更多的原料产地,更高的利润。
于是乎罗伯特·皮尔决定增派一些人手给亨利·哈丁爵士提提速,顺带也是警告一下奥地利。
奥地利增兵三千,英国便增兵五千,但如果罗伯特·皮尔知道此时印度次大陆上正发生的事儿,他就是增兵三万都不为过。
锡克帝国并未臣服,再加上阿富汗人的入侵使得亨利·哈丁爵士不得不调集更多的部队。
结果就是后方不稳的同时又招来了一群闻到了血腥味道的鲨鱼,这其中就包括波斯和阿曼。
当然前者只是想想而已,而后者则是真的准备动手,因为阿曼实际上控制着瓜达尔,他们完全可以以此为据点开始一场对印度的逐鹿行动。
只不过赛义德大帝有点被奥地利人打怕了,他不想再重蹈覆辙决定看看再说。
与此同时一个对英国人来说更加不利的事情发生了,阿富汗和锡克帝国冰释前嫌结成了同盟共同对抗英国。
这不得不说阿克巴汗的个人能力确实十分出众,他力排众议与世仇锡克人结盟完全出乎了英国人的预料。
实际上在这之前亨利·哈丁还在研究如何让阿富汗人和锡克人内斗,然后英国好渔翁得利呢。
不过作为世界第一搅屎棍,哪怕是对方抢先一步结成了同盟也要搅上一搅。
奥地利增兵三千之后,特兰奎巴的总兵力达到了7000人之多,其中五千奥地利军队,五百名丹麦雇佣军,还有大约1500名当地人组成的军队。
虽然名义上是增兵三千,但实际上除了军队还有大批的工匠、官员和传教士。
宗教这玩意对付列强和那些有强大民族自信的国家可能没什么用,但是对殖民地的早期文明来说可实在太好用了。
尤其是奥地利天主教这种积累了丰富经验的“传销组织”,他们在弗兰茨改造下已经懂得了如何“因地制宜”、“入乡随俗”、“灵活信教”
比起派兵征服印度,弗兰茨倒是觉得宗教胜利更加容易一些。
而且由于印度教和种姓制度的关系,这里天生就适合奥地利人传教。当然要是有些传教士不幸殉道,那奥地利就更有理由派兵和索要赔偿。
而天主教和很多早期宗教相同都有着对基层极强的控制力,他们很容易形成一股特殊的政治力量左右局势。
在这方面新教就差很多,他们对原始文明的传播速度和控制力远不如前者。
奥地利教会的兴盛让普鲁士的教会感到十二分的不爽,而1845年普鲁士教会则是希望像奥地利那样改造教会,将其变为国家的一个下属机构。
在当时,普鲁士教会与政府密切合作,由政府颁发牧师资格证书、规定教育内容和管理教堂财产等事宜。
这种官方教会模式在19世纪欧洲广泛存在,被称为国教制度。
而普鲁士的教会显然并不甘心如此,一些信徒和牧师呼吁推进教会的自我改革,如提高教育质量、改善牧师待遇等。
同时,一些宗教领袖在教育、社会和政治等领域推崇天主教教义和传统神学观点,尤其是喜欢拿隔壁的邻居奥地利作对比,这让普鲁士国王腓特烈·威廉四世格外不爽。
然而现实是普鲁士新教教会在现代化进程中一直摆脱不了国家的控制,再加上不断的宗教改革,又没有殖民地让其增加信徒数量,从而越来越丧失其原有的政治、社会地位以及独立性。
即便是教会想阻止这一局面的发生,他们也无法摆脱成为政治附属品的作用。
最终教会的不爽,只是被腓特烈·威廉四世哼了一口气便吹散了。
于是乎一些有志向的“神棍”瞄准了奥地利,这个可以“灵活信教”的国家准备大展宏图。
身处北地的俄国在得知了英、奥两国在阿尔巴尼亚的竞争之后,居然出人意料的平静,并没有急着表态,反而观察起局势发展来。
实际上这倒不是俄国学聪明了,而是高加索战争的烈度和强度要远高于历史同期水平,沙皇真的腾不出手来管阿尔巴尼亚的事情。
沙皇迟迟不表态,尴尬的就是其他人了。奥地利和英国开始打嘴仗,奥斯曼帝国则需要更长的调查时间。
加利福尼亚。
弗里蒙特在见到弗里德里希的舰队之前还是有几分不服的,因为奥地利方面在收编这支拥有近七十艘战舰的庞大舰队之后,居然又把那些战舰改成渔船和货船。
这对于投降的美国人来说是一种侮辱,虽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