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国人的鲜血,但是他很清楚瑞士有经验的将领不多。
这并不是说瑞士人没打过仗,而是他们都没有过兵团会战,甚至没有指挥过上万人的队伍。
杜福尔一上任就表示会“尽量减少战争带来的恶行”。
他的战术中规中矩,先集中主力部队拿下弗里堡这个孤立区域。
只不过杜福尔的主力还没集结完成,他就收到了弗里堡北方要塞被袭击的消息。
弗里堡北方,自由联盟要塞。
这一次米诺菲尔主教几乎可以算得上是全军出击,五万大军面对一座驻军不超过00人的堡垒,所有人都显得信心十足。
战争虽然还未打响,但是耶稣会的教士们已经开始为主教大人歌功颂德了。
正统联盟的军官们也很有信心,纷纷央求着让米诺菲尔主教在阵前讲话,后者自然也是欣然应允,毕竟这种犹如收复圣城般的功绩可不常见。
米诺菲尔主教的口才很好,一讲就是两个小时,足够守军用石头和树木将道路堵死。
——
这是正在看敌军堵路的正统联盟战士——
走了半天山路,米诺菲尔主教早已经口干舌燥了,又讲了这么半天不得不让侍从送上一杯蜂蜜水,一饮而尽。
“将士们!我知道你们恐惧、害怕,这是人之常情。所以教皇冕下特意为你们准备了这个!”
这时米诺菲尔主教让他手下的耶稣会教士们抬上来了数口沉重的箱子,落地时甚至激起灰尘。
台下的士兵们纷纷窃窃私语起来。
“教皇冕下居然为我们准备赏格。”
“教皇冕下万岁!”
几个正统联盟官员也觉得果然还是教皇国大气,周围那些国家都没送来援助,看来只有上帝才靠得住。
(其实那些援助都送到敌对方,只不过他们此时还不知道。)
另外猜猜箱子里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