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米真的是拿着他们练手,越练越开心,反正打不死,就连魂魄打散了,陶米还能给打回来然后继续打。
越打越上瘾。
她把以前自己和娘亲受的委屈都打了回去。
打完了还不解气,陶米就跟着鬼差去了下面。
鬼差着急忙慌地带着她去见了阎王爷:“爷、爷,祖宗下来了。”
陶米多了一批人陪她玩,都是十八层地狱里的坏人。
陶米玩得不亦乐乎。
鬼叫却是比以往更加难听、聒噪。
安澈看看时间,拉着陶米:“小家伙,该走了。”
因为陶米一直霸气侧漏,导致阎王爷直接忽视了她屁股后边的安澈。
安澈一开口,阎王爷就看了过去,膝盖直接一软。
“太——”
他接收到安澈的眼神示意,就生生地给自己的话转了一个弯。
“太激动了,终于有人能惩治恶鬼了。”
陶米收了手看着他:“一堆恶鬼都制服不了?要你何用!还不如去卖红薯……”
一段往事袭上了他的心头……
赶紧跪送小祖宗。
陶米准备回屋睡觉,经过冯淑的窗前,又一个华丽转身不见了。
安澈低声说了句什么,就也跟了上去。
原来陶米练手练得太嗨了,直接忘了一个人,那就是张春凤。
本来冯淑离席早不知道,她三言两语引着几个没有城府、而且健谈的媳妇给话传递到了自己娘亲面前。
张春凤家。
陶米站在窗前看着张春凤和她男人搂在一起睡得很是香甜。
安澈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陶米不愿意,刚准备学着梁凤娟白天在满月宴上的撒泼打滚,就听见安澈冰冷如玉的声音。
“她睡了,我们就入梦,让——”
安澈已经拉着陶米离开了辣眼睛的窗户。
陶米撅着嘴、皱着眉看着安澈。
“我又没有死,怎么托梦?”
“小家伙,是入梦。”
“那不是都一样。”
黎明的光马上就要洒向大地,公鸡从鸡窝里探了探头,又缩回去了。
一天不叫也没事。
鸡命要紧。
陶米还是被安澈拉了回去,但是张春凤的噩梦却是逃脱不了的。
陶米安排了张春凤早死的未婚夫、还有被她气死的表姐张喜凤以及被她踢了的陶成才去了她梦中。
因为安澈说的入梦,陶米实在接受不了和托梦一样的入梦,就自创了一招织梦。
张春凤是幸运的,因为她,陶米居然给她创立了一个新招式:织梦。
张春凤一直做噩梦,做了三天三夜。
噩梦醒来还是噩梦、醒来还是噩梦、醒来还是噩梦……
她男人早上醒来发现张春凤叫也叫不醒,以为人死了,一摸有气,没死。
后来也就不再管她了。
人死了那就再找一个,反正张春凤又不能生孩子,当初娶她也是因为她漂亮,手里拿的还有银子。
村里的人陆陆续续地起来了,丝毫没有发现有什么意外。
只是看着自己的鸡圈,在纳闷:今天的鸡怎么没有打鸣?
陶米回家补觉了。
陶米回家给张春凤织完梦,顺手也给自己织了一个梦,便倒头大睡起来。
安澈也收起了富水村上空的能量罩。
安澈和卜飞飞都说她没事,陶成旺和冯淑才放心。
只是安澈千叮咛万嘱咐:不要再让陶米沾酒,果酒也不行!
这边其乐融融,那边心思深沉。
陶米在外面浪了多长时间,陶宝就在房顶上呆了多久。
陶宝看着陶米的所作所为,有些不敢相信。
这还是原来的树灵吗?
她不是觉醒了能力吗?那不就意味着她也传承了树灵的记忆吗?
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不应该是优雅温柔、大爱世人、慈悲为怀的态度吗?
陶宝坐在屋顶看着陶米在那进行新手磨合期,自己也搜索起自己的记忆。
木木是一个温柔、优雅的女孩子啊。
莫为是一个侠肝义胆的侠士啊。
怎么会生出来一个胡作非为的女儿?
难道木木给莫为戴了绿帽子?找了个混世魔王?
虽然心生疑虑,但是陶宝也深刻地感受到陶米身上那股纯粹的生机,确定是就是自己要找的人,接下来就要徐徐图之了。先接近再……
天气慢慢地冷了起来,秋天仿佛没有到来,冬天就已经悄然而至了。
今年家家户户都有钱了,这个冬天也就不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