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树枝直接冲向陶敬杰的脚,准备给他来一个倒挂金钩,只见陶敬杰拿出一个荷包。
树枝倏的一下就不见了。
“姐,你都有小金山了,为什么还这么财迷呢?”
“要你管!哼!”
陶米拿过荷包,然后就把门给关上了。
两兄弟也就去睡觉了。
“哥,你这次考试有信心吗?”
“你这次武举有信心吗?”
不带这么扎心的……
陶敬杰和陶听杰就像安澈说的一动一静、一文一武。
但是孟先生让他们两个一起学习,只不过各有侧重点,所以陶敬杰也会一些拳脚功夫,陶听杰的兵法也在学习中。
第二天,冯淑起来没有见到叶阿妹,这是十年来第一次没有见到人,就问了一句。
“她想爬我的床,我就给赶出去了。”
陶敬杰面色平静地说着。
冯淑没有说什么,时间久了,加上她自己也做了师傅,她能够感受到叶阿妹的心术不正,所以走就走了。
这一天,城里的人都在传:马氏绣坊里,冯师傅的闺女就是当初袁家血祭出来的邪祟。
安澈就是在这个时候来到了云水城,听着那些话,眉头皱了起来。
后来他专门去看了关于袁家的案子。
也悄悄去探过袁家的宅子,那个密室透漏着奇怪。
那个密室有四条路的,一条是通往袁家、一条是通往城主府,另外两条则是城外和城内一个偏僻的地方。
而且袁家的宅子和城主府是隔壁。
当年这个案子完结的很快,案情也很清晰。
越是清晰就越是有猫腻。
本来安澈暗查过几次,但是没有找到什么线索,可是今天云水城居然有了传言。
他是知道亲眼目睹过血祭的人,可他不知道血祭的到底是什么,不过能肯定的肯定不是陶米。
陶米、陶米……
陶、陶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