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夫人不知道在哪里听说亲子夭折跟晏筠有关系,彻底发了疯,廖曼的死跟这件事有关联,但更多的事晏筠不愿意提,我也就不说了。”
田椒:“……你这样真的很吊人胃口。”
裴行川道:“或许哪一天晏筠走出来了,会亲口讲给你听?”
田椒看着怀里那一堆签名照。
照片上的晏筠笑的很开心,也很好看。
原来看上去这样快乐的人,也会有无法启齿的,只要想起来就会难过的过去呀。
“你在同情他吗?”裴行川忽然问。
“不用同情。”他淡声道:“你的同情只会让他更内疚,因为最值得同情的那个人,已经死去多年。”
田椒抿唇,轻声问:“裴先生也曾经有这样的过去吗?”
“难过的过去?没有。”裴行川不知道想到什么,唇角弯了弯,眼睛里却毫无笑意:“对不起的人倒是不少,大多都已经入了土,也只有每年清明扫墓时才能说得上两句话了。”
田椒从未觉得有哪个时候,裴行川离她这样遥远。
他好像处在一个很远很远,田椒永远也触及不到的地方,但那也只是一瞬间的感觉,等田椒回神,裴行川又是那个散漫的裴行川了,他拍拍田椒的后脑勺:“到了,小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