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半夜醒来，都听见田椒做梦还叫着鹿桐的名字。
“啧。”裴行川坐起身，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给晏筠去了个电话。
晏筠接电话的声音简直比刚从井里爬出来的贞子还要阴森幽怨：“裴、二，你知道现在是A城时间凌晨三点二十六分吗？”
“查查看鹿桐的事。”裴行川言简意赅，“这次舆论是谁在背后拱火造势，我要一份名单。”
从裴行川嘴里听见女人名字，万亿少女的梦瞬间就清醒了：“卧槽？你也要学乔听枫那王八蛋包养小明星了吗？”
“……”裴行川一扯唇角，冷冷道：“她是田椒的朋友。”
“哦哦哦哦哦，我想起了，之前在医院和舞会上你家小朋友都帮过她。”晏筠抓了把头发，刚才的精气神瞬间消失无踪，打了个哈欠，困得眼皮子都睁不开了，道：“行，我让人去查，最迟明儿中午给你……不过我帮了你这么大一忙，你是不是也应该……”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手机里“嘟嘟嘟嘟”的一阵忙音。
是裴行川那个狗东西干脆利落的挂了电话。
晏筠：“……我真他妈是上辈子欠了姓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