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就待在家里,没有出门!”卫曼立刻道:“我都没有出门怎么去银行取钱?”
田椒道:“但是警察调监控录像,确实找到了你去银行取钱的监控。”
“这怎么可能!”卫曼人都傻了,她惊愕的看着田椒:“我没有撒谎,我真的没有撒谎!我一直待在家里看综艺,没有出门的。”
田椒问:“有人能给你作证吗?”
卫曼想了想,急切道:“我经纪人给我打过电话……”
“这个是没办法作为证据的。”田椒轻叹口气。
“卫小姐,我这么跟你说吧,警方找到的录像里,他们是靠穿着来确认身份的,去银行取钱的人穿着你的衣服从你家走出来,你却说那不是你,应该不会有人相信。”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卫曼瞪大眼睛:“那天耿采斓来我家,说她煮汤的手艺很好,结果她笨手笨脚的弄脏了自己的衣服,因为缺了原材料,我就把我的衣服临时借给她,让她出去买了。”
“一定是这样!这一切都是耿采斓那个贱人算计好的!”
“但这只是你的片面之词。”田椒垂眸道:“没办法作为证据让警察采信。”
卫曼紧紧抱着自己的脑袋,几乎要疯了:“我根本没想到耿采斓会算计我,怎么会提前防范她呢?我真的……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忽然抓住田椒的手,道:“你相信我的对吧?你知道这件事不是我做的,你去跟警察说说,让他们放了我……”
田椒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病急乱投医,竟然能说出这种话。
她将自己的手抽回来,道:“警局又不是我家开的,警察为什么会听我的话?”
“好了卫小姐,今天我们就先聊到这里吧。”田椒转身往外走。
卫曼立刻站起身,想要再度抓住她,但有裴行川在,她终究不敢,哽咽道:“田椒……求求你帮帮我!你明知道我是被冤枉的,不会坐视不理对不对?”
田椒有点惊讶:“原来在你心里我是什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好人吗?”
“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田椒微笑:“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将卫曼远远地抛在身后,裴行川才问:“逗她做什么?”
“她那张嘴里说说的话太难听,让她害怕害怕也好。”
裴行川轻笑:“现在是越来越坏了。”
田椒轻哼一声,抬眸看他:“知道这叫什么吗?”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在你身边,能不学坏吗?”
裴行川:“胆子也越来越大了。”
田椒背着手沿着走廊往前走,道:“就凭现在我们手里掌控的证据,只要耿采斓说她是被卫曼逼迫,充其量也就算个从犯……最大的问题还是在于卫曼没办法证明去银行取钱的人不是自己,警察调查起来也有难度。”
裴行川:“其实有个很简单粗暴的办法。”
田椒无奈道:“现在是二十一世纪,法治社会,不兴搞屈打成招那一套了。”
“屈打成招未必没有用。”裴行川却淡声道:“有些人的嘴太硬,只要能把嘴撬开,就是最大的收益。”
他说这话时声音里带着几分凛冽的杀气,田椒一怔,“你这么有经验?”
“有一点。”裴行川随口道:“以前年轻不懂事,在境外混过一段时间,那里是三不管地带,鱼龙混杂秩序混乱,只有枪子儿是硬道理。”
“走在大街上,头顶是明媚蓝天,路边却会不知道倒着谁的尸体,空气里常年弥漫着硝烟的味道。”
田椒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所以她无法想象。
“不过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裴行川笑了一下:“怎么,害怕?”
“有一点好奇。”田椒说:“你以前是什么样子?”
裴行川想了下,莞尔:“是你不会喜欢的样子。”
田椒撇嘴,不想再搭理他了,快步走出了走廊。
两人刚到警局门口,竟然就遇见了耿采斓。
“耿小姐这是?”
耿采斓拎起手里的袋子示意了一下,道:“我给曼曼送件厚衣服,这入了夜还是冷,怕她冻感冒了。”
田椒道:“耿小姐和卫小姐感情真好,就算卫小姐是杀人凶手,耿小姐还是这么担忧照顾她。”
“……她也是一时糊涂。”耿采斓叹口气,道:“曼曼虽然脾气火爆,但其实人还不错的,她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我也很震惊。”
田椒看着她的眼睛:“真的,很震惊吗?”
耿采斓蹙眉:“田小姐这是什么意思?知道这件事的人,又有几个不震惊呢。”
“我还以为耿小姐现在应该很是春风得意,毕竟这一箭双雕之计进展的十分顺利,唯一的美中不足大概就是鹿桐竟然没有摔死摔残。”
“田小姐这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