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过来的吗?”
她听池槐说过,今天裴行川有个很重要的国际会议。
“嗯。”裴行川说:“有些东西,你不在意,但你必须要拥有。”
“那在很久之后会成为你的武器,你的盔甲,你安身立命的依仗。”他含笑说:“这是我给你上的第一课,田椒。”
“偶尔也要尝试一下依靠他人,我从不在乎你从我身上算计什么,只要我有,你要你想,都可以给你。”
田椒把脸埋在他颈窝里,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你们老男人真的好会讲情话。”
裴行川失笑:“是吗?”
“那你感动么?”
“一般般吧。”田椒故意说:“我也不是那么容易感动的。”
说完她却自己忍不住的抱住裴行川的脖颈,在他唇角亲了亲:“裴行川,你真是我见过的,最好的人了。”
裴行川微微一滞,而后扣住田椒的后脑勺深深地吻了下去。
他将田椒抵在车窗玻璃上,吮她饱满的下唇肉,舔她的齿关,纠缠她的舌。
津液交缠,呼吸相错,田椒想要推开他,裴行川却撑开她的手指,与她十指相握,将她的手压在了车窗玻璃上,嗓音沙哑:“以后不要随便说这种话。”
“唔?”田椒茫然的用水雾弥漫的眼睛看他。
裴行川在她纤薄的眼皮一吻,声音更哑:“会忍不住想要吃掉你,把你揉进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