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琚本来么是和往日一样,回家第一件事想和媳妇贴贴,不想媳妇癸水来了不能贴贴,说安排了两个漂亮姑娘侍寝,李琚就说:“那就晚上睡觉的时候再说,咱们俩下棋!围棋,你会,我下得草包,我服输。双陆,你不会了吧?咱们掷骰子!”
双陆(注1)是个争先的游戏,骰子投几个数走几步路,但是要投六个点儿才能出发。
变种双陆只是多了一些花活儿,比如走到某步要饮酒一杯,或者念一首带某字的诗词,甚至是让当场写一首诗词。
巫明丽怜悯地看看李琚:“咱们先来玩一盘试试。”
除了喝酒,李琚别的花活儿都整不来,可是玩双陆,他也玩不过巫明丽。
一把两把三把,李琚输得零花钱都没了,才反应过来:“好啊,姐姐你会玩双陆啊?”
巫明丽笑得眼睛都眯缝起来:“那当然了。”
李琚已经想到自己以后亮出这一手,把一些军中老油条给镇住,从此一呼百应,赢粮影从……啊不是,是前呼后拥。
夫妻俩的晚上活动时间变成了玩双陆,巫明丽花式教,李琚笨手笨脚地学。
玩到天黑了,酉时过半,巫明丽扯着呵欠,李琚狗腿一样地给她按手臂。
巫明丽说:“今儿乏了,我素来如此,癸水第一天没什么精神,你快回上房去吧,明儿再陪你玩。”
李琚有些迟疑:“那我真去了?真去了?”
巫明丽用左手挑起他的下巴,左拨一下右拨一下,看着他紧张的表情:“你是不是怕我吃醋,心里不快活还憋着不说,等着以后给你的娇妾美人儿添堵?”
“嘿嘿,媳妇,我只怕你不高兴。咱们是主,她们是仆,有什么添堵不添堵的,嫌碍眼打发出去就完事了。”
巫明丽一指头给他戳开了:“可别扯臊,我是那委屈自己的人么?我若容不下她们,也不会这样安排。我要是乐意,什么法子不能想出来伺候你?你去吧,别太粗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