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着粮仓蔓延。
还好,老主簿在床上躺了两天,得知是姚谆主政,又得知除了乱子,想起田趁月等人的叮嘱,什么都顾不得了,当即搬来了由差役民夫组成的巡防队,一边洒粮食一边镇压,才没让乱子扩大。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
两边挑头的都已经束手就擒了,被差役们绑得螃蟹一般,一边一串。
巫明丽下马停在“书生”跟前,问:“这就是欺瞒姚知府,截留赈济粮,挑唆他人犯上作乱的祸首吗?”
马上有人将她的话翻作土语,听到“截留赈济粮”几个字,旁边同样被绑着的流民群情激奋,若不是绑的绑,弱的弱,只怕当场就要上去打人。
老主簿病得七倒八歪的,姚谆脸上火辣辣的羞于见人,但是他两个还是近前听用,纷纷说:“正是。”
巫明丽道:“丁武,全砍了,脑袋拿去给其他号棚都瞧瞧,这就是阻挠、干涉赈济救灾等事的下场!”
丁武出刀,三个挑头的,四个打手,一共七个人头应声落地。
许知府都吓了一跳,但阻止不及,这时候不能挑上峰的错,只能说:“罪该万死,死不足惜!来人,将这些人头拎去其他赈济点示众,这几具尸体,快快地处理了,以防生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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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昨天写懵了,一口气写了七千多,忘了中间还断过一次章,把这部分给漏了,对不起,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