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擦去嘴边的血迹，朝他无辜一笑：“王爷，我们去抓人吧。”
“……”
“下不为例。”
“好的王爷。”
二人下楼，迎面撞上垂头丧气的莫离，虞清酒见他只有一人，疑惑道：“抓到的人呢？”
莫离颓丧的摇摇头，匪夷所思道：“那人刚贴上您的符纸，就闪身进入一个小巷子，属下紧跟着进去，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人不知道怎么逃了。”
虞清酒哎呀一声：“那是障眼法，他肯定还没跑远！”
她挑眉看向季廷砚，得意道：“还好他身上有我的符，我可以通过符纸，远程查看对方的情况。”
舌尖被咬破的伤口还疼着，但虞清酒丝毫不在意，庆幸自己方才出手果断，才没让此人逃了。
虞清酒掏出一个纸人，和季廷砚解释：“方才那个纸人身上沾了我的血，有了灵性，且与我关系紧密。”
“现在那个纸人看到的东西，都能一并传给我了。”
等于在那人身上，放了一双自己的眼睛。
回想方才季廷砚还想训斥自己，虞清酒此时扬眉吐气，看向季廷砚：
“还是我有先见之明吧。”
季廷砚扫了她一眼，视线落在虞清酒鲜红的嘴角，冷哼一声，到底不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