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即便是有我们有意将魔物的最后一击让给你,即便是你先后动用了自己那压箱底的几张底牌,现在也才刚刚过了2000分。”
“就这个分数,你拿什么去和许越那人争第一?”
“不是我有意打击你,完全是你现在的修为,和那姓许的,完全不在一个级别上。”
“就他刚才斩杀的那只魔物你瞧见了吗?怕是我们整个小队一起出手,都很难将其斩杀,甚至搞不好,还要出现巨大损伤。”
“可人家呢,在几名队友没怎么出力的情况下,就将那魔物轻松斩杀了,这还比个什么劲?”
谢一鸣的这只小队,论综合实力,可以说是10支队伍里最强的。
因为其队员大都是来自新杭市以及附近几个市区的世家子弟,他们修为不差,身上还大都有着族中长辈给的一两件奇珍异宝,综合实力绝对称得上最强。
毕竟,在修为差不太多的情况下,比拼的就是各自的底蕴。
就像那种价值上百灵石一颗,虽然仅有一击之力,却能直接重伤甚至杀死一只筑基初期魔物的天雷子。
他们很多人都备有一两颗。
而身为队长的谢一鸣,更是无比豪奢,像那种以珍贵材质炼制的玉符,就有好几张。
这种玉符,因为制作的材质颇为珍贵,且采用特殊的方法炼制而成,上面铭刻的术法可以长久的保存,而且还能储存一些高阶的术法,一块玉符少说也要几百块灵石。
在刚才,谢一鸣就通过那几枚玉符,先后在关键时刻,斩杀了三只筑基中期魔物,取得了相当亮眼的成绩。
可这些,完全没卵用。
他们只是土豪玩家,许越那人,却是挂逼玩家。
人家硬实力强的过分,仅仅凭借着一口青蛟剑,带领着一只综合实力远不如他们的队伍,轻轻松松就斩杀了远超他们的魔物。
看着越拉越大的差距,看着许越刚才更是颇为强势的斩杀了一只筑基后期的魔物。
谢一鸣小队里的不少人,完全放弃了刚开始,想要帮助谢一鸣夺冠,借此打压一下泥腿子出身的许越的想法。
这会儿,他们出身自家的优越感,已经随着许越刚才出手斩杀那只筑基后期魔物,被彻底的打没了。
再加上刚才还动用了压箱底的一些好东西,损失不小。
现在是彻底没那个心气,去帮谢一鸣争那个第一名了。
毕竟,就算他们拼尽全力,最后侥幸帮谢一鸣压了许越一头,拿下省考第一。
那也只是独属于谢一鸣一个人的荣誉,和他们这些队友,却是没什么太大关系。
他们当然也就犯不着,为了帮别人争荣誉而不计回报的投入。
“一鸣,算了吧!”
“姓许的那人也就现阶段能够压你一头。”
“以你S级的灵根天赋,加上所修炼的高深功法,用不了几年,就能将他给远远的甩在身后,完全没必要现在就和那穷小子争一时长短。”
眼见有人开了头,一名身穿红色长裙的年轻姑娘,也来到谢一鸣身边,开始劝说起来。
这位出身新杭市某世家的姑娘,在其家族的安排下,平时就有意和谢一鸣走的比较近,两人如今的关系,属于是友情以上,恋人未满。
已经自诩为谢一鸣正牌女友的她,眼见其他人都没了心气继续之前制定的计划,甚至还对谢一鸣有所抱怨的样子,也就只好站出来帮着圆场。
她主要是担心谢一鸣不甘心输给许越,会因为下不来台,说出些难听的话,犯了众怒。
要知道,那些队友虽然不如谢一鸣的家世显赫,却也是出身新杭市以及附近城市的大族。
而以这些队友的天赋,将来成长起来,也势必会成为各自家族的栋梁。
谢一鸣要是因为一次省考的排名,就把这些人通通给得罪了,终究是得不偿失。
强如冰魄仙子,都需要拉拢南江府的诸多世家。
谢家自然也是需要与其他世家打好关系,才能尽可能扩大影响力的。
“不可能的,我可是S级灵根的天赋,如今修炼的,又是《神火诀》这门地级功法的前置功法。”
“论天赋,论资源,我哪一样都要强出许越那人许多。”
“怎么可能会被他这样一个穷小子出身的家伙,给远远的甩在身后?”
听着耳边传来的抱怨声和劝解声,此刻的谢一鸣,陷入了自我怀疑之中。
他不禁想起了许越刚来谢家时,他一脸高傲的跑到对方面前,信誓旦旦的说着要胜过许越的那些狂妄之语。
“不行,我不能输。”
“今天来的路上,我可是还很自信的跟族里的人说了,要胜过许越的。”
“要是最终的结果,是以大比分输给那姓许的,那今后在谢家,我还如何能够抬起头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