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们都像是魔怔了一样,天天背些什么巡城守则。我问他们北梁出了什么事,他们告诉我北梁排污措施做得好。我问他们张所浩是怎么死的,他们就说是一个妖怪把张所浩活活日死。”表情有些扭曲,帮姚桓牵马的白虹捶着胸口,颤声道:“前几日我实在忍不住,勒令一个探子回到上京亲口与我阐述北梁发生的一切。可他就跟我说了四个字,再也杳无音信。”“周离不让。”在白虹耳中,这四个字就像是古神呓语一般,明明每个字都认识,但组合在一起,他就无法理解了。“所以,在我们北环的这个小圈子里,都流传着北梁之中其实蕴含不可名状的古神,亦或是祂们的使者。就像是古籍上记载的黄衣之主一般,不可说,不可想,不可名,所以,张所浩死的不明不白,也没有人知道真相。”走在平坦大道上,作为北梁的邻居,上京城县令白虹此时的心情格外沉重。他一想到再过两个月,自己就要前往北梁作为邻城进行实地考察与友好交流,他就感到一阵绝望。最可怕的是,恶魂玉这个案件马上就要移交到大理寺之中。到时候,自己必须要前往北梁,交代自己的失察之罪。这对于白虹而言,跟深入虎穴毫无区别。姚桓此时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安慰白虹了,毕竟北梁除了没有古神···不对,那几个玩意儿和古神也没有什么差别了。作为邻城县令,白虹感到恐惧和战栗也是正常的。就在他准备和白虹开个玩笑,让他放松之际,他突然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仙炁”正在向二人逼近。上京附近有仙家?一旁的白虹还沉浸在悲伤之中,而姚桓则转过头,眼中龙虎炁凝聚,想要看清那逼近的仙家。嗯?第一眼,姚桓感觉自己好像看到了仙子。那云上女子如霞光璀璨,明眸皓齿,虽然身材娇小,但却给人一种仙家独有的超尘之气。能有这种风采的,在姚桓记忆中并不多见。第二眼,他看到了那坨不可名状的东西。??????????????当姚桓的视野里出现了奇行种般甩着胳膊随风奔跑的周离时,他顿时大脑宕机,难以言喻的恐惧占据了他的内心。不是都谈好了吗?为何还要千里追杀啊?!!!为啥是这种诡异而又抽象的姿势????放在平日里,看到这种表情扭曲姿势抽象的驰行者,姚桓必会将其截停,好好探查一下对方是否为大理寺的逃犯或是流寇。但当周离的那张逼脸出现时,他第一个反应,就是飞身一跃抱起马脖,一个大回旋连带着白虹一起扑到一旁的草地之中。然后···姚桓惊骇地看着周离身后的周迅,大脑直接过载,开始进行高温警报。你也能有机分裂?在外人眼里,神行的人是一道流光残影,无法捕捉。但在二品上官的姚桓眼里,他们速度并没有那么快,就像是两坨被吹风机鼓动的史莱姆一样,扭曲、阴暗、诡异。“兄弟。”在经过姚桓的一瞬间,周离和周迅顿时脚步一滞,冲着表情惊恐的姚桓露出了温和的笑容,齐声道:“买挂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看着非要停下嘴贱,结果神行符速度不够而小腿抽筋,只能单脚飞速起跳的两个周离,姚桓彻底放弃了思考。至于一旁的白虹···“发生什么了?”由于周离三人实在是太快了,白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他的视角里,就是姚桓突然抽风,搂着他的脖子给他摔进草丛里了。但碍于对方职位能把自己亲爹送走,他只能压下心中怒火,开口问了一句。“没事。”再次看向白虹,叹息一声,姚桓惋惜地开口道:“白县令,伱好好保重。”你最好是清清白白,不怕被查。不然的话。哈哈。这可是两坨不可名状之物。“能把你这两坨肉给我分一点吗?”密林之中,拧干白纱之中的水分,少女抬起头,看着褪下盔甲骑士姬那澎湃的胸怀,咬着唇,无力地恳求道:“我不怕累,给我来点。”“道法自然。”骑士姬下意识地挺了挺胸,随后温柔地对少女说道:“尊敬的鸢,人体多是自然之物,如果不自然,就不道法了。”“好狗屁的道理。”点了点头,少女赞叹道:“和你的中文水平一样烂呢,贞德。”金发束成乖巧的马尾放在身后,名为贞德的少女伸出手,熟练地帮少女将系在脖子上的细纱摘下,随后放在一旁,开始帮少女宽衣。“这个死女人真的是气死我了。”一边解开衣服,再用黑雾笼罩着自己的身体防止春光外泄,少女一边咬着牙说道:“打不过就跑,跑不过就玩阴的,到底是谁教她用无根水砸本体的?不知道旱魃最讨厌的就是无根水吗?万一给我月经砸失调了她给我止血?”“尊敬的鸢,您是僵尸,没有月经一说。”帮少女擦拭着光洁肌肤上的水渍,贞德平和地说道:“阴有亏损,阳有所盈。您现在是旱魃,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