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两个孩子去了学堂以后,钟悦悦便在家中研制自己的补药丸。
最后终于做出来了一些,他立刻又拿去给了阿芜。
等到了阿芜家门口,才想起来阿芜已经当了夫子,于是他只能将先交给了解欲,,想着回家没有什么事情,于是便和解欲一起去到了酒楼。
但两个人离得老远的时候,就听见酒楼似乎发生了什么争吵?
钟悦悦怕出什么事情,于是拉着解欲就赶紧跑了过去,到了以后才发现是几个男子吵了起来。
他扫视了一圈都没有看到沈羿的身影,正在疑惑沈羿去哪里的时候,沈羿才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而沈羿看到他来第一反应也是诧异,立刻开口询问:“你怎么过来了?是又有什么新的吩咐?”
钟悦悦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用手指,指了指正在吵架的几人并且还用眼神询问着沈羿。
而小婶这时才看到有几个人吵的已经快要动手。
他立刻上前收起笑脸,“你们这是在干嘛?我不过出去一会儿,你们就能吵起来?”
其中有一个看起来不太和善的人,张口说道。
“东家你不知道你刚刚出去的这一会儿,这人就想在我们这些施工用的东西上放手脚,而恰巧被我看见,我就把他制止了,却没有想到他恼羞成怒,竟然跟我吵了起来!”
钟悦悦和沈羿听到这人说这话的时候,都是有些不理解,毕竟这些人找的都是靠谱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在里面做手脚。
他们两个立刻看向了被指着的那个人。
而那个被指着的人,却是一副强词夺理的模样开口:“他这纯纯就是污蔑我,不过是看那个材料不好了,便想着给他锯断,拿出去,结果他就过来污蔑,说是我想在材料上面冻手冻脚的!”
“所以我自然是要与他吵起来!”
钟悦悦听到他这样说的时候,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相信两个人谁的话。
而那面色不善的人,听到这人狡辩的时候直接打断:“你在这放屁吧!老子明明看到你把这些木板上都锯了一小条缝!又不仅仅只是一根,我观察你好久了,肯定是多了我才会过来制止你,若是只有一根的话,我又怎么可能过来!”
钟悦悦听到这人说的这话的时候,面色瞬间冷了起来,他不敢想像,如果这些材料被用到施工之中,会出现多么大的事故。
而那面色不善的人说完这话,怕钟悦悦和沈羿不相信,立刻带着二人走到了几块木板面前。
“东家你们看,这板子上面都是有一条裂缝的,以我的这个力道使劲掰一下,自然是能给他掰断的!”
说着那汉子还捡起一块木板在手上使劲比划了一下,下一刻果然看见了板子从中间折断,并且看起来还整整齐齐,只带有一些稍微的毛边。
钟悦悦看到这儿的时候,立刻将目光投向了刚刚一直狡辩的人。
而那人看到汉子这么做的时候,一瞬间也是慌张了。
但他仍旧不死心,继续开口争执:“你胡说,你又凭什么说那个一定是我做的!说不定是你自己干的,想把他嫁祸到我的身上!”
而那汉子也不是个傻子,立刻就说出了自己的依据。
“你还好意思说我冤枉你,咱们这所有的人里边只有你的锯上面带了一些豁口,而在木板上恰巧也是有一些豁口的,除了你还能有谁?难不成是别人偷了你的工具吗?”
那人听到汉子这么说,立刻把手中的锯往背后一藏,但为时一晚,钟悦悦和沈羿听到汉子说的那话的时候,眼神立刻就转上了他手中所拿的工具身上。
这一次还没有等到钟悦悦先开口说话,沈羿直接开了口:“你是什么意思?我平日里对你们也没有苛刻吧?你为何要在这板子上动手脚?是收了什么贿赂?”
那人不出声,只是低着头,似乎这个样子钟悦悦和沈羿就拿他没办法。
钟悦悦看到他这一副模样,自然是猜出了他心中所想的。
于是悠悠的开口:“你不要以为你不说我们就没有办法,我对这报官的流程,可是熟悉的很,如果你也想看一下的话,我自然是不介意的!”
那人听到钟悦悦说要报官的时候,脸上才有很明显的一丝慌张。
他连忙开口:“我说,我都说,你千万别送我去见官!”
“是那楼老板,他见不得姑娘你将这酒楼办好,毕竟好不容易走了上一个掌柜,这终于没人跟他抢生意了,你却又来了,他看你近日在装修,于是便想出了这个办法,让我混在这一群人之中,适当的做一些手脚!”
钟悦悦听到这人口中所提到的人在脑海中想了一圈,似乎都没有想明白他是谁。
“你说的楼老板是哪一家的老板?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
还没有等到那人回答,沈羿先开口提醒她:“就是村东头的那一家,生意也还不错,但是比起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