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上一样,遮在了自己眼前。指头白白嫩嫩,只是小拇指相对而言,却是短了一截的模样。但也是很好看的。丛心这样想着。风吹着秋千不住的晃悠着。坐在秋千上的丛心仿佛没有重量一般,像是一朵飘落在秋千上的桃花,安静的飘荡着。张小鱼停在了一池边,没有看池水,也没有看丛心,而是同样看着那些向着天空飞去的桃花。有些背后的故事他能够猜到一些。但是装糊涂自然是人间极为美妙的事。张小鱼看了一阵,低下头来,走到了那处桃树桥边,在桥头看了一阵,而后扑通一声跳进了桥下溪流中。张小鱼在一溪清流中坐了下来,闭上眼,身周渐渐有剑意环绕,在张小鱼身后的剑鞘上汇聚着,渐渐有了剑形。只是依旧只是虚幻的模样,汇聚又很快弥散。就像时候未到一般。张小鱼睁开眼,从身后取下了剑鞘,破破烂烂的剑鞘看起来很是凄惨的模样,上面横流的剑意显得格外突兀。张小鱼沉默地看着那柄剑鞘。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剑,似乎很近了。可惜现在的张小鱼已经没有写日记的习惯,那本日记也被苏广带走了。所以也没人知道张小鱼在想什么东西。张小鱼沉默地看了很久,将剑鞘放在了没在溪水中的膝头,而后重新闭上了眼。于是又有剑意汇聚而来。只是这一次的剑意,不是来自张小鱼。而是人间剑宗三代宗主在这桥头闲坐,留下的剑意。那些剑意环绕在张小鱼的身周,如同千万尾闪耀寒光的细小鱼儿在一旁浮游一般。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既然不打牌了。那么自然便要开始淬炼剑意。人间依旧记得张小鱼虽然很强,但是他的剑意,境界颇低。只是斜桥境。与秋溪儿恰好相反。秋溪儿虽然只是小道第六境,然而剑意却是人间崖主境。剑意千里,端坐崖上自然可以随处一剑而来。这自然得益于磨剑崖三千六百五十丈剑阶之上的剑意。那是千年前磨剑崖巅峰一代之人留下的剑意,其中便包括了青衣年轻时候留下的一丈剑意。自然不是人间剑宗这座小桥边的剑意可以媲美的。张小鱼自然也想去东海那座高崖淬炼剑意。但是一来太远了。二来去了那里,自然便要舍弃一些东西。所以张小鱼只是回到了剑宗园林。在这处清溪中坐了下来。哪怕不如磨剑崖,但是三代宗主,却也都有过天下第一剑的名头。自然也是极为难得的地方。园林里渐渐沉寂下来。丛心在荡秋千,张小鱼在淬炼剑意,师兄们依旧在门口闲聊,没有人打牌的剑宗园林,难得的有着这么宁静的时候。于是故事便换了个方向。......洗了把脸又回去冷静了很久的南岛在杏花小道上走着。院里的先生们依旧没有回来。所以讲道坪在暮色杏林中显得无比寥落。南岛从一旁路过的时候,都有些想不起来平日里这里有先生与学子的时候是什么模样了。虽然只是三月才刚过去。但是南岛睡过一场很长的觉。于是有些东西被遗忘了,连带着有些记忆都有些模糊起来。南岛背着桃花剑向着静思湖走去。这种感觉自然颇为熟悉。毕竟自己有段时间天天往着静思湖跑,上午跑完下午跑。大概还惹得秋溪儿不耐烦了,经常性的不在静思湖。南岛想着便想起了自己给秋溪儿写的那封信。想起鼠鼠说的那些话,便恨不得给自己来上两剑。南岛啊南岛,你怎么能犯这种低级错误呢?字都写不对,怎么找得对媳妇?南岛低着头很是自责地想着,穿过了杏花小道,走进了那片湖畔玉兰林中。走到湖畔的时候,看见只有草为萤一个人在那里,很是疑惑。先前在藏书馆外竹林上睡懒觉的时候,正好遇见梅先生扫着地走了过来,看见南岛,便和他说了下张小鱼去静思湖洗澡的事,南岛这才想着来静思湖找下张小鱼。“张师兄呢?”草为萤歪头托腮,看着大湖头也不回的说道:“他洗了个澡就走了。”“哦。”南岛颇有些失望地走了过去,本来还打算找张小鱼问下外面的情况的,但是既然已经走了,自然便只能等下次了。只是才走过去,便看见了草为萤身旁插着的那柄鹦鹉洲,南岛顺手将它拔了出来,看着被洗得干干净净的剑,看向草为萤问道:“他不用了吗?”草为萤转头看了一眼,想了想说道:“大概是不用了,我本来还想也送他一柄的,毕竟湖里剑太多了,但是他不要,那自然算了。”“行吧。”南岛把那柄鹦鹉洲与桃花剑一起背在了身后。草为萤转头看了一眼南岛,又看向南岛身后,问道:“陈鹤呢?”“他还在听风台睡觉。”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