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看了这个道人许久,而后说道:“你难道也经历了一场离别?”
梅溪雨平静地说道:“是的。”
陈鹤想了想,说道:“你的那场离别和那个镇尾酒肆掌柜的女儿,是不是同一场离别。”
梅溪雨抬起头,看着这个坐在雪檐下温着酒烤着火看着书的年轻人,而后转头向着小镇街尾的方向看去,轻声说道:“如果你说的这个镇尾酒肆掌柜的女儿,穿着小花裙撑着小白伞,那确实是的。”
陈鹤笑呵呵地说道:“原来你便是那个负心人啊!”
梅溪雨轻声说道:“是的。”
陈鹤愣了一愣,看着面前的道人说道:“你不辩解一下?”
梅溪雨也愣了一愣,说道:“我应该辩解一下吗?”
陈鹤笑着说道:“一般这样的故事背后,都是有些难言之隐。”
梅溪雨轻声说道:“有也好没有也罢,难道告诉了你,你就能解决了?”
陈鹤说道:“不能,但是可以让我在这风雪里,有些有趣的故事可以下酒。”
梅溪雨松开了那些纸张,一袭道袍立于风雪之中,像是在酝酿着什么一般,过了许久,却是轻声说道:“下次再说吧。”
陈鹤虽然不是很喜欢下次再说,但是也没有强求,只是说道:“也许下次你就碰不见我了。”
梅溪雨平静地说道:“碰不见就碰不见吧。”
做人自然要潇洒一点。
陈鹤觉得很有意思,于是请他喝了一杯酒。
向来不喝酒的道人梅溪雨,却也是一饮而尽。
而后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