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起眉头,委屈的落泪,急忙用帕子轻轻擦了擦,道:
“母亲,您也知道,最近侯爷他经常去……”
“唉,这府中的开销如此奢侈,我作为当家主母,应该得管好了家中的资产才是,下面的人,都尽会做些溜须拍马的事,所以儿媳特意乔装打扮,让所有人都放松警惕,到时候这账目亏损,谁吃了回扣,一下就便查出来了啊。”
江夫人一听,还真就觉得宋南音说的有道理。
“哪知道……我前脚刚刚回来,后脚侯爷便叫人把我押送至此,还打伤了我的侍女绿竹,那可是我的陪嫁丫鬟呢!母亲,儿媳当真是委屈的很。”
这一下轮到江宸风抬不起头来了,他看着宋南音狡辩,气不打一出来,偏偏好面子的江夫人,一听到宋南音是为了侯府的开销,便瞬间没了对她的怒火。
尤其是那个不成器的宸儿,外面还养着一个曲楚然!
宋南音不找事就不错了,竟然还主动帮着侯府赚钱。
为了荣华富贵,江夫人也得让江宸风抓紧时间向她致歉。
江宸风有口难言,憋了好久,终是一个歉意的字都没讲出口。
宋南音说:
“罢了罢了,母亲,何必为难侯爷呢,倘若对我一个妇人致歉,叫人知道了,侯爷的脸面往哪搁。”
原以为这事就算过去了,哪曾想回过神来的江宸风,又提出来,让宋南音为自己的说辞寻找证人。
江夫人不悦:
“宸儿,你可是景阳侯府的侯爷!怎可如此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