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山河无奈一笑,“如你所说,你是罐头厂的员工,我一个承包商没有权利开除你,不过我第一天到生产线视察,你就往我嘴里塞了这么一块臭石头,这我不能忍,况且放了你,我以后还怎么管理其他工人。”
“所……所以呢?”马勃颤颤巍巍的问道。
“陈副厂长,我容不下他,你说这件事情该怎么办?”赵山河挑眉,反问陈龙。
陈龙是个人尖子,当即领会道:“那就让他去别的生产线吧,省得碍事。”
瞬间,马勃由原本的仗义执言变为了笑柄。
“真是不知所谓,拿着鸡蛋碰石头,傻子一个,我看马勃不被开除,日后在罐头厂也是寸步难行了。”
“可惜啊,他可是罐头厂重点培养的工人,背后还有人撑腰,在生产线熬上几年,完全就可以去坐办公室了,他非要当什么出头鸟,被人给毙了吧。”
“不过也很邪性,马勃和那个赵老板无冤无仇,他今天怎么那么气愤呢?”
“马勃傻呗,一点子城府都没有,他把狠话说尽了又有什么用,胳膊拗不过大腿,再说了,人家赵老板搞生产销售承包关他什么事儿啊,他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好在今天没连累咱们,要是连累咱们了,那才叫晦气呢。”
底下不少工人小声议论着。
赵山河听了几耳朵,只觉得人心凉薄,前一秒还都在为马勃的仗义执言而暗自发力,后一秒,见马勃垮台,就纷纷来踩一脚,生怕被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