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别说,言哥还真能喝。”
向南在路边,在路边的树下一顿吐,如此感慨。
陆涛叼着烟,拧开了水瓶递给他:“人家以前是江湖上的人,放到过去那就是大碗吃肉,大碗喝酒,咱们这才毕业的大学生,哪有可比性啊。得亏是提前走了,要不然今天咱们都得喝趴下。”
“言哥也没灌咱们酒啊,我可是记着呢,刚才咱们喝酒,一大半都是你提的,陆涛。我以为你是想跟言哥较量呢,我也就跟着敬酒。”米莱在一边痴痴的笑。
向南喝了一口水漱口,吐了之后,有气无力的说道:“破案了,就在你们俩这呢。给我拿根烟。”
陆涛一边派烟,一边说话:“我也是跟言哥聊的好了,怎么说呢,我就感觉他这人特别潇洒,特别随性。你听那个猪头讲的过往,你再看看言哥,你敢信那是他干的事儿?而且言哥说话也好听,我感觉他特别懂我,你们没感觉吗?”
“有有有,我就觉得他说话有意思,人特好。”米莱附和着。
“我也差不多吧,要不然我能这么喝啊?我跟你们说,我这回可是一口酒都没偷,当时还不感觉难受,那就是聊的舒服,状态上来了。”
向南晃晃悠悠的,虽然吐的难受,但想起之前的喝酒,也感觉愉快,露着笑容。
“不过你们说,猪头之前说的那些事儿是真的吗?”米莱有几分怀疑,“要是那么打架,早给他抓起来判了吧?”
“向南,你爸不是老警察了?言哥真要那么牛逼,你爸肯定知道。你回去问问详细情况,回头跟我们说说。我也挺好奇的,要是真的,那就是神人呐。”
“要是假的呢?”
陆涛说道:“那咱们肯定得告诉华子啊,不能让他被骗了。怎么也得让华子留个心眼儿,别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呢。”
“我回去就问,明天告诉你们。”向南重重的点头。
“行了,那咱们就散了,明天见。”
说话间,陆涛扬手招了个出租车,送了向南上车回家。
“又剩咱们俩了,嘿嘿。”
看着出租车远去不见,米莱高兴的搂着陆涛的手臂,“咱们干什么去啊?”
“肯定是回家了,你妈刚才不是都给你打电话了吗?”
“我想跟你多呆一会儿吗。走,开车去,先送你回家。”
于是俩人晃晃悠悠的走在马路上,如同原剧中那般,与夏琳相遇。
用陆涛的话来说,他对夏琳一眼万年,一见钟情,直接就爱上了,看不见就想,想的烧身……
这边向南酒气熏天、晃晃悠悠的进到家里,亲妈就没好气的说道:“又喝这么多酒,又打架,你还知道回来呢。”
倒是向南父亲在一边翻着报纸:“这不是毕业了吗,大家一起聚一聚,可以理解。没伤着吧?”
“还得是我爸啊。”向南笑着,给亲爹上了根烟,“您看我这不好好的吗,我是躲后边偷袭的,抽冷子就给他们来一下。再说也是我们人数占优。”
向南父亲瞥了他一眼,好笑的摇头,却是没再说话。
“哎,对了,爸,我问个事儿啊。您知道不知道王言啊?说是九十年代打遍咱们四九城无敌手。”
“王言?崇文门那个?”向南父亲蹙起了眉,似乎是想起了这么个人,“你跟他撞上了?”
“就是他给我们拉的架,要不还得打好一会儿呢。之后离开派出所,我们又一起喝的酒。爸,他真那么牛啊?”
“那岂止是牛啊。”向南父亲知道没有冲突,也放下了心,笑道,“他可是咱们京城公安系统的名人,但凡三十来岁的,就没有不知道他的。我这么说吧,他在咱们公安系统里,比我认识的人都多。”
“您跟我讲讲呗,怎么回事儿啊?”
“这小子爹妈没的早,说是见义勇为被人打死了。他们家也没有亲朋好友,开始的时候,是被送到了福利院。不过那小子从小练武,身手好的不得了,身体发育的也好,把福利院里的孩子都收拾了一顿不说,甚至就连当时的一个工作人员也被打了,说那人虐待孩子。
最后你说怎么着?他硬是拿着一本刑法,堵到了相关的政法领导的家门口。把那个工作人员给送了进去,那时候他才十二岁。
这事儿以后,他就不在福利院了,自己回了崇文门那边住,街道的同志帮扶一下。到底也是少了管束,再加上其他人说他没爹没妈,野孩子都是好听的话,听说都骂他野种。
他是个要强的,又练了武,整天锻炼身体,肯定受不住这个气。那一阵子就是打架,谁说他,他就打谁。
我记得规模最大的一次,他自己一个人,拿着一根钢管,干了一百多个。还有一次甚至动了枪!他中了一枪,把开枪的那个人活活给打死了。这事儿他占理啊,不仅没处罚,甚至还得了政府表彰呢,定的是同恶势力斗争。
这下可让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