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你有钱啊?”李全一巴掌乎他后脑勺上。
“操……”
“快点儿的,别整没用的。”
大哥说话,张广山揉着脑袋碎碎念着走了,李全则是从另一个方向摸了过去,王言悄悄的守在了门口。
这个仓库不是很大,没一会儿两人就一起回来了,对着王言摇了摇头,示意就这一个门。
王言点头,悄声道:“一会儿动起手来,别留请,直接弄死。要不然等他们的那个什么北大门派找到了,死的就是咱们。还有尽量别伤着脸,明白吗?”
“放心吧,言哥。”
“没问题。”
看着两人激动的手脚都在颤抖,王言不是很放心。这俩小子之前就没杀过人,系统有交代,毕竟他们俩干坏事儿都是他带的,谁让他是大哥呢。要说不带吧也不行,他手下除了这么两个没别人了,他得用人办事儿啊,那以后出去没见过血怎么行。
翻了两人一眼,王言上前“哐,哐,哐”的砸起了大门。他对自己有自信,既然没有多余的出口,那么这些人必死无疑。
过了一会儿,一个那人拿着刀打开了门。王言二话不说,一只手使劲掐住那人的脖子,同时一掌乎其下颚。只听“咔”的一声,那人的脖子被打断了,一命呜呼。
甩下一句“拿刀”,王言冲了进去。
里边的蛇头正和小弟盯着门口喝酒呢,这刚赚了一笔,心情好的不得了。对于突然发生的变故,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到王言都快跑到面前了,他们才喊着“西巴拉”冲上来。
月黑风高,杀人正当其时。
留下了两个人给他的手下练手,剩下的除了蛇头,都死了,包括那个或许会有苦衷的翻译。
看着已经吓尿的蛇头,王言盯着他:“钱在哪?”
“这……这里,都在……都在这里,大哥……大哥,你放我一马,我不想死啊。”蛇头哆嗦着拿过一旁的包放在桌子上,直接就跪那磕头求饶。
王言没有搭理他,拿起包翻了翻,大概有个十多万美刀,这是之前的船票也算在里边了。
把包收好,王言没有废话,直接拧断了他的脖子。
回头看了看在那疯狂捅人的李全,以及抡拳头砸人脑瓜袋的张光山,王言道:“行了,人都死了,赶紧的收拾收拾。”
王言挨个摸尸,该说不说的,像他这么大方的大哥太少见了。地上躺的这些人,死了也是鬼中穷逼。
看了看浑身是血的两个人,王言皱眉:“你们看谁的衣服合适,先凑合穿一穿,等明天再买。”
两个刚上路的新手哆嗦着扒衣服,王言整个的打开仓库的大门,把外面的一辆小轿车以及一辆面包车开了进来。招呼换好衣服的两人把尸体都堆到货上,随后找了跟管子,拿盆把汽油接了出来一顿撒。随后仔细清理了一下痕迹,点了一把火或尸灭迹,三人逃之夭夭。
这离码头还是有段距离的,而且现在又是凌晨两三点,那边巡夜的估计都不用心,基本上等发现的时候也烧的差不多了。
尽管已经处理的很干净了,但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而且王·犯罪大师·言已经许多年没有亲自做这种事儿了,手艺生疏也是难免的。所以王言带着两个胆颤的小弟兜兜转转饶了好大一圈,才到了群山市的市区。
他们整死的又都是帮派人员,等到警察查明白这些人的身份,大概率也就是一个帮派仇杀草草结案,这也算是一个保险吧。
王言去买了三套衣服,找地方换好。王言把换下来的衣服收到空间中,这才带着两个小弟去吃饭。
尽管已经饥肠辘辘了,但谨慎起见,王言带着小弟就按着一般人的饭量稍大一些,正常的速度吃完,垫吧一口就差不多了。毕竟狼吞虎咽的吃那么多东西,是个正常热都往不正常的地方想一想,很容易去下意识的记住特征。而哪怕去相隔很远的不同店铺去吃,也总会留下痕迹。小心驶得万年船,多注意一点儿总没毛病。
吃过饭,三人也不停留,直接前往车站买了三张去斧山的票。一路安安静静的眯着,没有发生什么烂糟事儿,平平安安的到达了斧山车站。
几人下车没有别的事儿,就是吃饭。又是简单的吃了一顿之后,王言带着二人跑到了斧山北边的机张郡,这才找地方舒舒服服的大吃大喝了一顿。
之所以来机张郡,是因为越往南越难。而机张郡有南韩最大的农场,同时又是鱼类出口大港,这里地盘大,人也混杂一些,好发展。虽然到了南边更混杂,但是那特么是在人家眼皮子底下混杂,容易混没了。
这一天一夜折腾够呛,王言三人找了个不要身份的黑旅店开了三间小房,凑合着休息休息。
隔断八成是木板子的,因为刚躺下没一会儿,王言就听到了一左一右交相辉映的协奏曲。一点没有早上的忐忑不安,睡的格外踏实。王言体格好,精力足,双手背在脑后躺在床上,规划着未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