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每天只坐诊看病四个小时左右饱受诟病,但都是病人,本身对医生就处劣势,更不要说王言还是流氓头子。有话也不敢说,只能是私下里替王言扬名的时候,抱怨一番,顺便再骂一骂这个傻比。
人是不记好的,王言是治了他们的病没错。但他们也钱了,也付出时间精力排队了,在他们看来那就是平等的交易。出钱、看病,如此而已。大多数人根本不会去想,王言那么高的医术,为什么那么便宜的给他们看病,只当是违法犯罪有的是钱不在意。换个说法,是王言不要,不是他们不给。
当然也有记好的人,不过没什么用罢了。王言不需要谁记他好,也不怕谁说他不好。他行的是自己的医,至于被行者到底是不是白眼狼真的无所谓。
作为龙腾大哥,沙田最大的流氓头子,王言即使老老实实开个诊所行医问诊也是相当有排面的。外面维持秩序的,除了龙腾小弟还有警察。
不光他王某人,其他流氓头子也是如此,这算是大哥的特殊待遇,不同的无非就是他王某人光明磊落,直接找警察跟班而已。警察也知没什么用,但还是要让这帮流氓知道权威。
至于卧底什么的,拿脚想都知有不少,只是王言不在意而已。龙腾旗下算是灰产,乃至黑产的也只有知心姐姐的慰疗服务,以及大大小小的赌档,就是高利贷的业务也只是擦了个边,告都告不了。就算警察抄了知心姐姐以及那些赌档,也根本找不到他的头上,完全不怕。
他甚至都可以把龙腾的账务公开,就这么自信。龙腾的账也只不过是合理的避了一下税而已,绝对没有少交。虽然都交给洋鬼子了,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取舍一番就当喂狗了。事实上要不是上税都给洋鬼子,他连最基本的税务筹划、合理规避税费的环节都不想做,直接足额纳税。
最主要现在他的强身丸已经传播开来,资本顺着金钱发散的味道蜂拥而至,什么投资扩产要配方,什么提供渠道筹划上市要配方,五八门的都来了。
不同于上一次他直接在国内卖,虽然难免小人惦记,但总的来说问题是不大的。只要不是国家意志干他王某人,但那显然是不可能的,个别人实在是小垃圾一个。而最主要的是,国家本身是有高端秘药配方的,只不过无法普世化生产而已。王言能做出来,还那么懂事儿,总体的大方向是掌控之中,也就没有过度深究。毕竟老祖宗牛比嘛,谁知道王言是不是幸运儿。
而这一次是在港岛这边,形势要复杂不少,明里暗里的一天天热闹的不行。资本的吃相属实难看,但只要不是飞机大炮的过来崩他,王言是不怕的。反正只要不撕破脸,谁也办不了他。要真撕破了脸,距离九一年也没多长时间了,到时候他就又有大宝贝了,急眼了他真就是恐怖分子……
看了一上午的病,诊所关门,明日请早。王言背着手溜溜达达的往回走去,小弟散去,警察则是换班休息,另有他人开车跟着。
说实话,升官发财破大案,这些警察早都放弃了。沙田的警察,除了少数跟踪龙腾的高层之外,多数都是在抓毒。是在是无事可做,小偷小摸的事都没有,其他的大案要案更是星丁的一些民事仇杀,别的再没有了,太清闲。
且不说王言本身的高超武力,单说这里是沙田,不时的就能看到着龙腾工装的职员路过。真要有事发生,不夸张的说,五分钟内数十人聚集,十分钟上百人到位,半个小时大多数的小弟都能过来,再多一些时间,所有安保公司的下辖员工都会到齐。就这支援速度,很少有想不开的。
诊所距离公屋还是有段距离的,以王言晃晃悠悠的速度,大概是十五分钟左右。而在他走到一半的时候,事找上门。
一身着衬衫、休闲裤,脚踩雕皮鞋,双眼有神的中年男子走到了王言面前:“你是不是叫王言?”
王言微笑颔首:“丁蟹?”
“啊,原来你认识我。”丁蟹眼睛一瞪,撸胳膊挽袖子,伸手指着王言:“就是你打折了我儿子的腿?”
丁蟹其实早就来了,只是当时看到诊所人多,还听到有人叫什么‘阿sir’,没敢露面而已。至于他是怎么知道的,丁蟹是丁孝蟹的亲爹,问一问手下不就什么都知晓。小弟们都知道怎么回事,老大的亲爹问起,他们当然照实说。
丁孝蟹也是疏忽,忘了封口,低估了亲爹对儿子的关心……当然即使他下了封口令,效果也不是很大。毕竟丁蟹的身份在那,一个不说,两个不说,那十个八个的还不说?
“知不知你惹事了?”
“废话少说,听说你很能打,和我来一场男人间的对决。我说话算话,只要你和我打过,不管谁输谁赢,我儿子的伤都不会再追究。”丁蟹不耐的摇头晃脑,蹦蹦跳跳的活动身体,精神病的自言自语:“哎,真是。也不知道老大怎么想的,兄弟被欺负了都不帮着出头,枉我一番苦心从小教导。”
看傻比似的看着丁蟹,不等王言说话,路过的一七八人组队的小弟看到这里的情况,赶紧的跑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