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饭,又是耳鬓厮磨了半晌,王言送了汪小姐去到27号,而后调转车头,往进贤路过去。
在昨夜王言同汪小姐共赴巫山的时候,菱红过的就不很好。知道了事情的严重后果,她是真的睡不着。一边是她卖周边人高价的事情要暴露,另一边又是跟王言交好的汪小姐。认识这么多年了,她可是收了王言很多的礼物。
如此自我斗争了许久,还是没憋住话,如同原剧中的那般跟葛老师说了实情。葛老师嘴里哪有秘密嘛,
到了下午时候,一帮人就在夜东京里吵了起来。
“真热闹啊。”
夜东京门口的小铃铛响起,王言笑呵呵的走进来,看着闹做一团的众人。
“哦呦,小东北啊,你总算来了……”
“你这个老不死的,你还有脸说?”菱红愤怒的瞪着不保守秘密的葛老师。
陶陶指着菱红:“你就说葛老师说的对不对,哦呦,大家都是朋友的呀,你没有折扣嘛也就算了,怎么好加价那么多卖给我的呀。”
玲子长出了一口气,吵了半天,她很疲惫。坐在桌边,她把那张进货单拍在桌子上:“王老板,这是从菱红嘴里拿出来的进货单,你拿去吧。我也是好心,想着感谢一下汪小姐,没想到出了这么大的麻烦,还连累了汪小姐。”
她伸手指着菱红:“你走,我不想看见你,以后不要踏进我夜东京一步。”
“我好的很,不要你救。”
她的语气平淡,没什么精神。
玲子坐在那里喝着酒,小雯、小琴、小和尚三人躲在厨房里不敢出声。
“哦呦,王老板,我也有苦衷的呀。”菱红赶紧为自己申辩起来,“你是做大生意的,你是知道的呀,房租水电什么是成本?我的生活费也要算在里面的嘛。我也不是一直翻这么多跟头的呀,就是实在钱不凑手,做一单是一单,过了眼前再说。
宝总跟汪小姐合作赚钱,玲子跟宝总合作赚钱,你赚玲子的钱,你看看,大家都是一条线上的。不是你跟汪小姐不熟,就没什么关系。”
“行了行了,都是一堆的道理。”
葛老师心下惴惴,慢吞吞的往外走去。如同原剧中那般,才一开门出去,就看到对面的菱红拿了把菜刀出来要砍他。在外面找茬跟别人吵架发泄心中不快的陶陶,赶紧着过来拉架。
“玲子啊,我……”陶陶笑嘻嘻的,想要缓和缓和关系。
“那她说话也伤人的呀,我不原谅她。”
王言摆了摆手,对菱红说道,“汪小姐不止跟我有关系,跟宝总有关系,跟你也有关系。宝总的生意是跟着汪小姐做起来的,宝总认识玲子是因为以前汪小姐好心办坏事儿,买日本机器的事情出了问题,宝总急急忙忙跑到东京认识的玲子,认识的你。
陶陶一句话没说,转身就走,他也有脾气的吗。
王言含笑点头:“生气嘛肯定是要的,但是也不至于气到这种程度。谁人背后不说人?你们背后议论我的时候还少了?”
“你以为我爱来啊,再进夜东京我是狗。”
菱红沉默了,因为捋出来的关系链就是这样的。这还没说王言出差回来,给她也带了许多的礼物呢。她看着玲子,张张嘴想要说什么。
“你不赶快去救汪小姐,还回来夜东京干什么?”玲子不耐烦的嘟囔着。
但是玲子现在比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要愤怒,毕竟刚才菱红、陶陶还有葛老师三人吵架推脱责任的时候,可是如同原剧中一般说了许多他们仨私底下议论玲子的话,这可真是伤害了玲子的心。
催房租是有的,那我就是偶尔吃饭的时候提一次吗,没有追着你要的吧?你自己良心坏掉了,不要牵扯到我啊。”
葛老师老大的委屈,捂着心脏,好像随时要死掉一样。
“你也滚,你吃白食吃惯了你个马屁精,你去抱你宝总的大腿去。滚!”
陶陶嘛送海鲜给别人半卖半送,给我说是半卖半送,实际上是一分没少赚的,偶尔还要拿些不好的海鲜糊弄我。葛老师那个老甲鱼也是,一天到晚的白吃白喝,还要说我的不是。我诚心诚意的对他们,结果他们就是这么对我的?”
“行了,少说两句。”王言拍着葛老师的后背,“回去休息休息,不然心脏病真要发了。你小心点啊,菱红怕是要砍你的。”
再说了,来我店里买东西的,就是玲子大方啊。陶陶身上都找不出二十块,来我这里买东西,我能赚他多少?”
“你们的话可不太好听啊,什么早晚要被国家调查坐牢,还要被女人砍死。”王言好笑的摇头,“我待你们可都不薄啊,哪次我出差回来没给你们带礼物?还有你玲子,我的茅台你藏了多少?”
葛老师可怜巴巴的凑过去:“玲子啊,你总不好叫我也滚的吧?”
看着在一边欲言又止的菱红,上前拿起了进货单,看着上面的230,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