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不死他。
王言对着赵宗实行礼告辞,转身随着赵允让离去。
“什么也没说。”
汗水润湿了头发,结成了绺,盈盈的目光中满是紧张。
王言摇了摇头:“郡王还是别为难下官了,若下官说了,再若大将军坐了皇位,下官如此为人臣子,又如何能信得过下官?郡王留步,下官告辞。哦,对了,郡王豪富,莫忘了给下官送些礼来。”
本来可以更好,这实在是极其要命的想法,但却已经被王言根植在汴京百姓的心头,挥之不去……
王言笑着给气呼呼的盛纮倒着茶水,说道,“些许小事而已,岳父大人不必惊慌。不过是放了些印子钱,岳母也是为那康王氏所惑,没甚大事,只要以后安安稳稳就是了。华兰啊,回家去看看岳母,这个时候了,怕是还饿着肚子呢吧?
盛纮没在乎华兰的事儿,着急的问道:“子言,官家还有众位相公是如何说的啊?”
“不辛苦,我要给王家开枝散叶,等着子孙满堂呢。”华兰笑的很甜。
左右两院的巡捕、帮闲一起两千多人,这回算是真正的可以称之为严打了。
“既得了闲,何不多留一会儿?吃些酒,说说话。”
至于监狱里跑掉的官员,死掉的小吏,那都是次要的。无论是那个周孔目干的,还是别人看周孔目不顺眼,顺水推舟的安排了一下,都无关紧要。这并不是值得耗费精力去追查的真相,因为在滚滚前进,愈来愈壮大的大势中,这些无关痛痒的阴谋诡计,都将化为齑粉。
“王子言,你与老夫相交四年,老夫如何你还不清楚?”
“滚滚滚,还有问人要的?”赵允让不耐烦的摆着手,直到了王言消失,这才无奈的摇了摇头,又转回去看儿子了……
华兰水灵灵的大眼睛,早都憋着哭呢,听见王言的话,赶紧挺着大肚子走了出去,招呼着人套马车出发……
“官人~”
当天下午,左巡院空巢出动,巡捕以及帮闲一起,上千人包围了右巡院的监狱,接手了牢房看守工作,并由判官主持,就地审讯。
有这样一支权力贯彻到底的队伍,王言的命令自然是得到了衷心的执行。
堂间,右院巡使、判官对于所犯之事供认不讳,但拒不交代受何人指使,后移交大理寺。
王言含笑点头:“当时在政事堂,官家面色不虞,开口问责。我说官家面色红润……庞籍出言阻止,逼我表态,孔目周……要我铁面无私,自领差事处理此事。我说……
受他直接管辖的官吏、巡捕,因为他而有了比较体面工作的帮闲,因他而补缺上位的官吏,因他而大仇得报的百姓,以及因为他而短暂的感受到了安稳、安心的生活的百姓们。这些人,大多数都会是他的支持者。
盛纮有些惊喜:“莫非官家之意,乃是此事就此作罢?”
王言上任第一天,看着右院就碍眼,但是苦于没有借口发作,不好插手,容易引火烧身。这次有了由头,肯定是要把右院的权柄掌握到手里的。
他的严打,从开始就注定了是失败的。但也总要做,毕竟这仍旧是一举多得的好事。百姓的生活大大的宽松,官吏队伍一定程度上进行了纯净,得到了许多钱财充裕了并不健康的财政,最重要的是,王言本身的声望、影响力更加强大,还收获了一大堆的拥趸。
在这个过程中,十分巧合的有数十名右院巡捕跟左院判官检举右院巡使、判官不法事,又恰巧,这时查出了昨夜一名犯官越狱,两名小吏被人掐死之事,皆为巡使、判官授意。
“谢官人。”
王言笑呵呵的抓着华兰的手,给他捋着头发:“不要害怕,为夫是神医嘛,没什么问题的。就是娘子要受些痛,辛苦娘子了。”
“官人可想好字辈了?”
判官琢磨了一下,有些不确定的说道,“下官让手下人去跟右巡院相熟的巡捕透露一下,让他们揭发右巡使、判官之不法事?”
当然还有另一个更更重要的原因,那便是他一直进行着的自我营销。他这一路从家里晃悠到衙门的小半个时辰的时间,人们虽不敢对他指指点点,但是议论之声却是从未停止的。甚至有胆子大的,敢过来跟他搭茬说上几句话。
所以在大半个月以后,王言彻底的纯洁了右院的队伍,实行如同左院一样的制度,无论是福利待遇,还是帮闲,完全复制过来。
“下官告退。”判官懂事儿的转身走人,出去安排事情。
要打击的团伙王言已经整理好了,人手也安排好了,王言倒是清闲了下来。
这一日,郡王府。
但是与此同时,在王言的手下还有利好的一面。狐假虎威只是其中的一点,更重要的是政绩确实亮眼的很,对以后的进步肯定是有好处的。而且王言搞钱确实是一把好手,那是相当大方。
回去好生与岳母说说,让她以后跟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