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一福身:
“今晚夫人胃口不佳,什么也没吃,只说身上疼,心口难受。对了,我听夫人无意中说起,明天神医会来接她去山里的一个什么何家村治病。”
对面的婢女点点头:
“做得不错,这两天盯紧点。这是给你的。”
说完,就把一个钱袋子放进了她手里了。
掂了掂,一百两是有的,于是春花拿着钱袋子,匆匆离去。
和她见面的婢女也悄悄离开了,之后回了李姨娘的院子。
不久,一个全身穿着黑色斗篷的人,和一个小厮偷偷从后门出去了……
背后一双深沉的眼睛,平静地看着这一切……
第二天一大早,时怡就坐着何老叔的牛车来到镇上。
下了车,时怡换上了男装,戴着面具,手握兵器,到了王员外家门口。
门口,已经有两辆马车停在了那里。时怡和王远山说好,把邵佳佳带回自己家治病,让王灿,春花秋月跟着。
“几日未见,神医一切安好!按照令姐安排,一切都已办好了。”
王远山眼眶泛红,看来一夜没睡。
李欣,王安,还有管家,一应下人都在门口候着。
“员外什么时候回来的?”时怡职业假笑中。
“刚刚到家,这一马车东西,都是李姨娘细心准备的,还请神医带走,给拙荆治病,也是少爷在您家的饭费。”
之后,还奉上了两千两银票。
“既如此,那就先带着吧。”
时怡跳上第一辆马车,掀开帘子看了一眼,邵佳佳躺在里面,王灿坐在旁边。
“走!”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离开了镇上,往何家村而去。
身后,王远山咬着后槽牙,默默看着妻儿远去,转身还得笑着面对这心狠手辣的女人。
忍一忍,再忍一忍!
快了!
“欣欣辛苦了!等夫人好了,定会感念你的好!”
“老爷,这都是奴家该做的!走吧,老爷,你也赶了半夜的路,赶快回家吧。”
“还是欣欣贴心。”
王远山忍着恶心,牵着她回了家。
吃完早饭,王远山给家里留下话,他要去县城看个铺子,就带着心腹小厮走了,说是三天以后回来。
李欣给贴身婢女使了个眼色,婢女就贴身过来。她交代了几句,婢女就快速离开了。
时怡带着两辆马车出了福庆镇,在镇子口停了一下,去买了几个大包子,又往何家村慢慢驶去。
经过路上的“扶风山”山口,突然从山上冲下来五六个山贼,各个扛着锃亮的大刀,一字排开,挡住了马车的去路。
时怡打开帘子,跳下马来:
“各位大哥,有何贵干?”
一个当头的络腮胡子大汉,用他的大刀一指凶悍地说:
“马车上的财物留下!女人留下!其他可以走了!”
“大哥,财物留下也就算了,我看各位穿得如此破破烂烂,可见平日里生活艰难。但人是不能留下的。车上可是福庆镇首富,王员外的家眷。”
一个矮胖丑挫男人色眯眯地说:
“首富的女人,那更得尝尝了!”
“大哥们,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哟!”时怡冲他们摇了摇食指。
“少他妈废话!弟兄们给我上!”络腮胡子一挥刀,山贼们就一拥而来。
“敬酒不吃吃罚酒!找死!”时怡铿锵的话语随风而来。
本就是军人,然后才是军医,格斗相当厉害,再加上近期赵清溪的指点,因而时怡武功进步飞速。
既然自己来找死,那就小试牛刀,验验身手吧!
时怡用的是把短刀,前宽后窄,因为现代格斗,用匕首比较多,而古代,多用长剑,长枪,大刀居多,所以赵清溪就捎信回云影谷,让时怡的九师兄专门为她打制了这把短刀,起名朗月。
比普通的宝剑和大刀短一些,比匕首长,也比匕首宽,这样时怡用起来,更得心应手。
抽出宝刀,时怡眼中露出凶光,朗月的第一餐就是他们了!
双手握刀,时怡冲了出去,旋风一般冲进了山贼中间,刀光剑影中,对方顿时鲜血淋漓,惨叫连连!
敢耽误你姑奶奶赚钱,弄不死你们!
山贼一个个倒下,一个,两个,三个……
当络腮胡子最后一个,被时怡一脚踩在脚底下的时候,朗月已经喝饱了血。
“说吗?”时怡的脚踩着他的胸膛,还感受到了他的心跳。
“说什么?”络腮胡子一时有点懵圈。
“不说,就去死!”
时怡二话不说,抡起了她染血的大刀。
“不!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