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文清也道:“云兄,将玉佩收回去吧,这太贵重了。”
能号令云家军相当于能号令军队了,能不贵重吗?
实在没想到,云兄那么大方。
云麾将军一瞪眼,又把玉佩放到明馨手中,“不行,必须收着。”
“女娃娃势弱,以后谁敢欺负馨宝,就拿着玉佩揍回去。”
安鲤无奈一笑,谁敢欺负女儿啊。
只有女儿捉弄别人的份!
明文清还是不愿意收下,拿着玉佩推辞起来。
二人声音很大,如同吵架一般。
而一地鸡毛的二房,看着此场景,心中却恨的牙痒痒!
明文咏走过来,搓了搓手,“大哥,实在不愿意,就给……”
他话还未说完,明文清一把将玉佩放到女儿手中。
“啊?二弟你说什么?”
明文咏尴尬说着没什么,回了那桌前,让下人去抬夫人。
这一幕,被眼神阴毒的明远宏盯着,冷哼一声,凭什么?
他救了那死老头子,处心积虑的讨好他,才博得他的赏识。
连碰都未碰过那玉佩,凭什么给一个婴孩?
应该给他才对!
明馨欢喜的将玉佩收下,放到小布袋中,实际上放入了空间。
这时,云麾将军才想起来明远宏。
想要去说番话,却被明文清拉着走了。
路上,明文清将几件京中人都知道的事说给了好友。
云麾将军才解开心中疑惑。
说起来,当年的明府很穷,人人都可欺一脚,明文清作为家中长子,毅然从军。
他从小兵开始,凭借无双智谋、从未打过败仗,几年的时间就官至三品。
也在这期间,结识了大他十几岁的云麾将军,成为忘年交。
后与安鲤一见钟情,成亲生子,又打了几年仗,均无败绩。
把‘俊颜恶鬼’的名声打了出去,周边几个国家十年不敢再犯。
而云麾将军与其他几位将军,便守着边关。
与云麾将军分别后,明文清安鲤几人也回了府。
而二房,是最后从宫中出来的,明文咏将近乎一年所有的事,都告诉了明远宏。
他不可置信,短短一年,自己的家就成了这样!
父亲降官罚禄、母亲失去名声、二弟瘫痪、小妹身弱。
他们一家,在这雍京城中,举步维艰!
而大伯一家,蒸蒸日上,翻身飞上枝头变凤凰!
“爹,您为什么才告诉儿子这些?”
“若是早说或许儿子能帮助到您和娘啊!”
明远宏眯起眼睛觉察不对,一定是大伯一家发现了什么。
要不然他一家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明文咏看着儿子,这可是他唯一的儿子,将希望都放在了他身上。
“远宏,你娘怕扰了你做事,就没说给你,现在,明府可全都靠你了。”
此时,明远宏脑中很是冷静,“爹,也就是说,是从大伯家那小畜生出生开始变化的?”
他眯着的眼睛,如毒蛇一般狠辣。
凭借直觉,找到了问题所在。
“远宏,是这样,但是每次行动都失败。”明文咏咬着牙关,心中暗恨,奇怪不已。
每次针对大哥一家,都被化解,还反噬了他们。
明明未告诉任何人,大哥一家怎么知道的?
明远宏眯着眸子,心中有了主意。
第二日,他抱着明珠,来了威远将军府。
前厅。
“远宏啊,昨晚怎么吐了?可还难受?”安鲤还像以前那样,关怀询问。
边说,还让下人上了热茶与上好的药膏。
可心中疑问,他怎么来了?瞧着那眼神,就不是个简单的。
“多谢伯母关心,远宏是吃坏肚子了,现在没事了。”
“对了,阿珠在府很是无聊,便想着带她来找馨馨妹妹玩闹,伯母,可让馨馨妹妹出来?”
明远宏很是礼貌,抱着明珠如同一个好哥哥。
安鲤心中起了疑,这般直接,比二房其他几人要难对付。
笑着招手,让下人去抱来,又让他多等一会。
这般冷的天儿,女儿一定还未醒呢!
过了片刻,前厅走进来一人,他眉眼冷峻、压迫感十足。
“大哥……”
明远宏一愣,起身叫道。
发现,自己竟比他矮了半个头,昨晚明明看着一般高的!
明亦楚只点了点头,给安鲤行了个礼后,坐在暖椅上。
将大裘打开一条缝,露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小脸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