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猫国祖地的古城楼上,守卫们静静地注视着下方的场景。他们的目光在段小秋走远的背影上停留了片刻,然后转向了城门外虎、狮两国的队伍。
狮振国,代表狮国去猫国的巡查大使,他的眼中闪烁着疑惑和深思。他紧皱眉头,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么,然后他突然开口,声音低沉而坚定:“你们有没有觉得,那只猫的背影,非常熟悉?”
他的话语引起了一阵短暂的寂静。虎大狮,代表虎国看守猫国的军中少帅,轻轻地撇了撇嘴,不以为然地说道:“熟悉?我看他只是一只流浪猫而已,想要进入我们猫国祖地,获取那份机缘。这种刷存在感,造谣伎俩,我见得多了。”
狮振国微微皱眉,他并不认同虎大狮的看法。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心中的情绪,然后缓缓地说道:“不,我感觉事情并不简单。他的背影,让我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一个人……”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虎大狮打断:“一个人?狮振国,你是不是太过敏感了?一只猫,怎么可能和我们有关系?”
他看着虎大狮,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他知道,他们之间的矛盾冲突,已经深入骨髓,无法轻易化解。他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注视着段小秋远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期待。
而虎大狮则不屑一顾地转身,对他的部下们下令:“不要理会这只猫,我们继续前行,争取早日进入猫国祖地,获取那份机缘。”
在古城的最高处,矗立着一座巍峨的城楼。
这里,是猫国最北边的防线,也是守护猫国祖地的最后一道屏障。
城楼上,守卫们紧张地注视着远方,他们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穿透着淡淡的晨雾。
突然,一阵蹄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只见远方尘土飞扬,虎国大军和狮国骑兵如同潮水般涌来,他们的铁甲在阳光下闪烁,战马的嘶鸣声震耳欲聋。
这支庞大的军队,浩浩荡荡,准备穿越猫国的土地,进入猫国的祖地。
守卫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但他们知道,现在还不是战斗的时候。因为,在城门之外,是一道宽阔的护城河,河水湍急,深不见底。要进入猫国,虎国和狮国的军队必须通过这座唯一的吊桥。
这时,一个守卫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他想到,如果向这些虎国和狮国的士兵收取一点过路费,那将会是一笔巨大的财富。他心中暗自得意,觉得自己的想法真是天才。
于是,他兴冲冲地跑到守卫将军面前,将这个主意告诉了将军。
然而,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守卫将军恶狠狠地扇了几耳光。将军的眼神如刀,声音如雷:“你这个傻逼玩意儿,你是想让我们都死在这里吗?
你知道,当年猫太祖,为何不让,这两个国家的铁骑进入猫国土地吗?他的头盖骨被他们做成了酒杯,一直放在猫国的祖地,用来盛放猫国少年天骄的血,供他们畅饮!你们这些人,看似在这里守卫着猫国的祖地,享受着优厚的待遇,但实际上,你们只是你们父母送来当人质的棋子而已!你们真的以为自己是猫国的英雄吗?你们只是贪生怕死的懦夫而已!”
听到这一番话,整个古城楼上的守卫都沉默了。他们的脸色苍白,手中的长戈微微颤抖,双腿如同筛糠一般,无法控制地跪了下来。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紧紧束缚着。
而此刻,虎国的大军和狮国的骑兵已经来到了城门前。他们看到这些猫国守卫如同软脚虾一般跪在地上,忍不住大声嘲笑起来。他们的笑声如同利刃一般,深深地刺入了这些守卫的心中。
“病猫叔,你看那护城下的水为什么是红色的呢?”一个稚气未脱的虎国士兵,好奇地指着前方那条颜色奇特的护城河,向身边的一个不修边幅、胡须犹如杂草丛生的老士兵询问道。
老士兵虎目一瞪,满脸的不悦:“虎伢子,你给我听好了!
别把我叫做什么‘病猫叔’,我跟这种低劣的种族可没有任何关系!
想当年,我作为虎国大军的一份子,跟随着虎啸天大帅,趁着猫太祖年老体衰,我们日夜兼程,讨伐猫国。
你知道为什么吗?
就是因为他们这些家伙不识抬举,特别是那个猫太祖,顽固得跟石头一样!
我们虎太祖只是想品尝一下他们家的猫骨汤,把他们的少年天骄熬成汤,享受一下美味。
可是,那个不识抬举的猫太祖竟然拒绝了!这可把我们的虎太祖给气坏了。
于是他命令虎啸天大帅率领铁骑踏平猫国的祖地,把猫太祖的骨头做成酒杯,一直放在猫国的祖地展览,让那些家伙时刻记住他们的耻辱!”
老士兵越说越得意,仿佛回到了当年那段峥嵘岁月:“这群傻逼玩意儿,还高高兴兴地修了一座城池来保护那个酒杯,他们还以为这样就能保护他们的祖地了?
真是可笑至极!他们还不知道,这座古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