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可知那晚的雨,有多大?”
“你可知那晚的风,有多冷?”
“你可知那晚的我,有多恐惧?”
“你可曾体验过,伤口处被蚂蚁叮咬的感觉?”
“你可曾体验过,被毒蛇撕咬的感觉?”
“你可曾体验过,被群狼包围的感觉?”
“而我在那一晚,全部体验了一遍。”
“如此深仇大恨,你竟让我算了?”
“你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呀。”
“不知我一掌废了你,你可能原谅我?”
陆凡每说一句话,便向前走一步。
他那冰冷的眼神,直射楚天堑。
不知为何。
楚天堑竟有着被死神盯上的既视感。
这种眼神,他也只在镇狱王身上体验过。
啪嗒嗒。
楚天堑顿觉浑身发冷,下意识向后退了几步。
“什么?”
“楚世子竟被吓退了?”
“这血浮屠的眼神,好生犀利!”
一些前来赴宴的人,顿觉整个赵家,笼罩着一股肃杀之气。
听着周围的议论声,楚天堑恼羞成怒道:“你有什么资格,与本世子相提并论?本世子天生贵胄,生而为王,而你呢,不过是个小野种!”
“今天这面子,你给也得给!”
“不给也得给!”
“这可由不得你!”
楚天堑眼神阴狠,怒视着陆凡喊道。
啪,啪。
突然,两道清脆的耳光声,传遍整个大厅。
“你的嘴,可真臭呀!”
“该打!”
不等楚天堑回过神,陆凡抡起巴掌,再次狠狠抽了上去。
啪噗。
鲜血喷溅。
只见楚天堑的脸上,又多了两道血淋淋的巴掌印。
“你怎么敢打本世子?”楚天堑瞳孔紧缩,一脸不可思议道:“本世子可是镇狱王之子呀!”
“你信不信,我不仅敢打你,我还敢杀你!”陆凡懒得跟楚天堑废话,抡起手中的菩提刀,狠狠斩向他的面门。
眼瞅着。
楚天堑就要命丧黄泉。
但就在此时,从他身后,飞出两个黑袍老者。
此时的赵挽歌,恨不得放声大笑,陆凡呀陆凡,你得罪谁不好,偏要得罪镇狱王之子楚天堑,谁不知道,他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
其实呢,在赵挽歌眼里,楚天堑不过是她手中的一枚棋子而已。
她巴不得楚天堑被杀。
一旦楚天堑死在上京,镇狱王势必会杀入上京,将陆凡碎尸万段。
“大胆狂徒!”
“你是不是不把我虎皇放在眼里?”
其中一位黑袍老者,双臂交叉,挡住了劈下的菩提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