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澜殇已经不想再计较那么多了,他只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沦陷,根本离不开怀中的这个女人。
他的心,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被一个叫阮玉蓉的人占满。
或许一开始的感情的确是不纯粹,可最后两人想必都动了心,否则也不会有如今这个孩子了。
阮玉蓉伸手环住君澜殇紧实的腰身,莫名觉得安心。
这两日,她的思想就像是拧麻花搬纠结,觉得自己对君澜殇的感情,完全是因为上一世的愧疚。
可就在刚刚,她想通了。
她爱君澜殇这个男人,特别是在经历过那些事情之后,自己更加明白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了。
若是没有那份愧疚,或许自己和君澜殇这一世也会生生错过,没有交集。
从另一方面来说,是不是多亏了自己带着上一世的记忆重生,这才看清楚君澜殇对自己的情意,由此成就了这番好姻缘。
感情的事情,谁又能说得清楚呢?
两人紧紧抱在一起,良久,春夏的出现打断了他们。
“啊,奴婢……奴婢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看见。”
她刚踏进门槛的右脚又收了回去,还很贴心地帮两人关上了房门。
“呵呵呵。”
窘迫分开的两人对视一眼,双双笑出
声。
阮玉蓉的眼角还还挂着泪,又哭又笑的模样简直软化了君澜殇的心。
执起她的手,轻轻吻了吻:“玉蓉,你可曾生朕的气?”
阮玉蓉原本想说,哪敢啊,你现在可是掌握燕国大权的皇帝了!
可怕这男人又要别扭上,心中一动,将双手递到他眼前,瘪瘪嘴,娇柔出声:“君澜殇,我手疼……”
这一句,简直撞在了男人心巴上,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他低头,一一给她的每根手指呼呼后,眼底柔情似水。
“还疼吗?”
“不疼了,可我的手绣不了玉囊了,那麒麟还差条尾巴没绣完呢。”
君澜殇二话不说,拿起那帕子,就动手。
“交给朕。”
“你?你会刺绣?”
她怎么有点不相信的感觉?
君澜殇拿着绣花针的手僵了僵,“朕的软剑都能精准无误地刺中苍蝇腿,这小小地绣花针还难不倒朕。”
一刻钟后。
阮玉蓉给满头大汗的君澜殇递上一杯雪顶含翠茶,在他第三十八次刺中手指后,劝道:“要不还是算了吧!再扎下去,这手指可就没眼看了。”
“无妨,就差最后几针了。”
“啧啧,孩子将来要是知道朕和你对他如此用心,还不得得瑟的要命?呵
呵呵。”
君澜殇头也不抬地将最后几针纳上,回道:“整个燕国,也就他一人有此福分。”
要知道,这可是他第一次刺绣。
阮玉蓉凑近,看着那歪七扭八的尾巴,学着他之前的语气。
“哟,皇上这驴尾巴绣的也不怎么样啊!该藏起来。”
君澜殇并未不好意思,反而将手中的帕子放下,手一勾,将她抱坐在腿上。
“啊,小心孩子。”阮玉蓉惊呼。
君澜殇手上的动作果真柔上了几分,他用下巴轻轻蹭着她脖颈上的痒痒肉,弄得阮玉蓉咯咯笑出声。
“别闹。”
“怎么,还敢笑话朕的绣品吗?”
“皇上饶命,不敢了,不敢了。”
正当两人腻歪时,门外传来慕容千寻的大嗓门。
“君澜殇,阮玉蓉,你俩躲在里面作甚?出宫去玩儿吧,小爷我在这宫里都快闲出病来了。”
他迫切的想出去玩儿,可奈何没伴儿。
春夏不停提醒他小声点,可他却不听。
“大白天的,你家男女主子在里面闭门不出,莫不是……嘿嘿!”
春夏俏脸通红,不知如何接话时,房门从里面打开了。
君澜殇揽着阮玉蓉,面色冷冽,就差满脸都写上好事被打搅了的字样了。
他没好气地
对慕容千寻道:“觉着无聊,就滚回你的齐国去。”
后者义愤填膺,就差跳脚了。
“君澜殇,你这么说就不厚道了。小爷我千里迢迢过来给你撑场子,现在,你嫌弃我碍眼,就绝情地要赶我走,太令人心寒了。”
说完,他以袖掩面,一副伤心不已的模样。
“够了,别演了。”
慕容千寻将挡脸的胳膊拿下来,面上根本不见一丝伤心。
“小爷我是真的心寒,哪里在演戏?”
“你父皇早就来信让你回齐国了,是你自己非要赖在这里,朕没将你丢出京都就算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