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许大人在说什么!”
沈承泽拒不承认。
“沈少爷不承认也不妨事,宁安伯的身份已经确定,其他的都无所谓了!”
许砚修不甚在意的笑了笑。
在他看来,欺君罪名已经成立,其他都不重要。
反正作为假死的宁安伯亲子。
沈承泽必死无疑!
沈若初心里却起了疑。
既是必死无疑的结局,沈承泽还在坚持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行为,乍一看有些负隅顽抗的意思。
可他还是这么做了,且平静依旧。
那位月主要出手了吗?
“大人,搜完了,除去一个婆子之外,再无其他人藏匿!那婆子已经处死!”
搜府的官差过来回禀。
话落,一摆手。
身后便有人将张婆子的尸身拖过来丢到地上。
许砚修瞥了一眼,神态自若。
却把伯府其他人吓得不轻。
“诸位,请吧!”
许砚修淡淡开口。
因着张婆子的例子在前,也没人敢反抗,一个个如同小鸡仔一般,心惊胆战的跟着官差走。
“小姐,国公府怎的还没来人?”
冬雪有些担忧的问道。
她倒是不怕下狱。
例行询问调查过后,无辜的下人们都会被放出来。
可小姐金尊玉贵,如何能受这牢狱之灾
?
哪怕只是进去一遭就出来,于名声也是有影响的。
冬雪这会儿真的很着急。
按理说,国公府这会儿应该已经派人来接小姐才对的!
怎的到现在还未见人出现?
“大人,民女并非伯府之人,可以自行离开吗?”
靳雪忽然站出来,有些紧张的开口道。
许砚修循声看过来,视线落在靳雪脸上。
“如果本官没记错的话,你好像是宁安伯用假身份时候的雪姨娘?
旁人或许没事。
但你作为主犯的姨娘,你觉得你可以离开吗?”
“大人误会了,民女只是府上请来照料大爷和大夫人的医女。
至于雪姨娘的身份,也只因民女曾被大爷醉酒后强行玷污,后又因与大夫人置气,才有了所谓的姨娘一说。
而事实却是,民女并未向大夫人敬过妾室茶。
名字也未曾记录在册,说到底也只是个被主家侮辱的可怜人。
算哪门子的姨娘?
且民女的身契也是自行掌管。
依律,民女乃自由身,并非伯府之人,伯府之事,不该牵连民女。”
靳雪说话间,将自己的身契拿出。
许砚修看过之后,目光投向沈若初:“沈小姐,她所言可真?”
沈若初蹙眉,仿佛十分不喜靳雪
这般行为,可她向来是个心软的人。
犹豫一瞬,点头:“她并未说谎,许大人,伯府之事的确不该牵连无辜之人。
靳雪来府不过月余。
无论大伯身份如何,都与她不会有干系的。”
沈承泽盯着沈若初看了又看,对于她的反应,并不意外。
这确实是沈若初会做的事!
但心中不免嗤之以鼻!
这时候还对不相干的人烂好心?
有这功夫,还不如想法子让镇国公府出力救我!
估摸着镇国公府大概率是不会救我的。
但他们肯定不会放着沈若初不管不顾吧?
沈承泽看着沈若初没有要自爆身世的样子,心思便转动起来。
“既如此,你且自行离去便是!”
许砚修把身契还给靳雪,放她离开。
其他人见状有些蠢蠢欲动,尤其是那些个沈家村的少年们。
“大人,我们来伯府也才不过数日……”
“诸位可是在府衙都有存档的伯府少爷啊!”
许砚修一句话,让少年们瞬间面如死灰。
“我才不要陪着一道死!宁安伯欺君关我何事?放我走,放我走,我要回家!”
其中一个少年遭不住打击,直接一把推开身侧的官差,往府外冲。
许砚修冷哼一声。
都不需要
他吩咐。
自有官差抽出腰间横刀,毫不迟疑一刀斩下。
少年伴着一声凄厉惨叫直接倒地。
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是死是活暂未可知。
差役直接拖着他一条腿,继续往外走。
少年们瞬间吓破胆。
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