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眼,幽声道:“月贵妃病了……”
国公爷瞬间看向沈若初。
“舅舅莫急,听舅母说完。”
沈若初压下
紧张的心绪,眼巴巴的望着国公夫人。
“月贵妃的病来势汹汹,整个太医院看过后,都没瞧出是何问题……”
“呵呵,装的!这点伎俩,皇上也看不出来吗?”
国公爷没忍住皱眉冷哼。
“要真是装的,父亲怎么可能入宫去?
据说月贵妃整个浑身冰凉,血色尽失,怎么着都不可能是装病!
太医束手无策,万般无奈之下,五皇子便提议请国师来瞧瞧。”
“国师?那厮不就是个象征性的吉祥物吗?他能瞧出来什么?”
不怪国公爷一脸不屑。
实在是国师这个职位,在大夏属实尴尬。
官阶超品,但没有任何权利。
妥妥就一个聊胜于无听着好听的虚职。
平日里甚至都不涉足朝堂!
只有在发生天灾人祸的时候,他出来神神叨叨说几句,起到个安抚的作用就行了。
“人家能瞧出来贵妃被凶煞缠身,得需煞气十足之人前去震慑才有奇效。
父亲征战了一辈子。
便是国师口中煞气十足之人。
这不,皇上心疼月贵妃,下了朝没多久,就让人将父亲请入宫去。
也不知这对母子到底想做什么?”
国公夫人略带忧虑的说道。
国公爷闻言,看向沈若初:“可以确定了吧?”
沈若初摇头:“且等外祖父回来。”
老国公并没有在皇
宫待太久,过了差不多半个时辰,便回来了。
沈若初他们连忙迎上去。
老国公面上看不出喜怒,只道:“沈承泽死不了了。”
国公爷懵了一下,立即问道:“为何?”
“因为我过去后不到一炷香时间,月贵妃便醒了。”
“??”
这算什么理由?
“月贵妃醒了,就说明国师所言是真的,自然的,他后续的言论,皇上也会信以为真。”
沈若初叹了口气道:“我猜,咱们这位国师,是不是说了近期得给月贵妃积德行善少造杀孽这一类的批语?”
“不错,月贵妃虽醒来,但身体异常虚弱。
国师说需要为其祈福积德。
尤其是月贵妃的近身之人,近期勿动杀生之念。
若必须杀生,能少则少!”
老国公话落,国公爷皱眉怒道:“贵妃的亲近之人,不就是皇上吗?
近期杀生,不就只有沈淮安欺君一事?
这不就是冲着这事来的?”
老国公瞪他一眼:“你现在气恼有何用?我去的时候亲眼瞧见,月贵妃确实一脸死灰,任谁都说不出她装病的话来!
皇上已经下旨,主犯沈淮安必死无疑,其他人不再株连,全部流放!”
国公爷气的直拍桌子:“这怎么能成?其他人便罢了,可沈承泽那小畜生凭什么能活?”
“他活不了……”